赵墨手执惊鲵,与白发人交手,连续多次猛击后,才开始施展纵横剑法。
因为同时修行纵横剑法,赵墨的剑更加灵活多变,诡异多端,再加上他本身肉体就不弱,没用多久,对面的白发人便落入了下风。
虽然白发人极力反击,然而却没多大用处,依然被逼得节节败退。
估摸着差不多了,赵墨收回手中惊鲵几个转身,跃到了一边的石头上。
“师妹,好久不见啊,老头放你们出来了?”
对面的白发人正是鬼谷正式的弟子之一卫妝。
“师兄?真的是你?”卫妝惊喜道。
当初师兄待在鬼谷的时候因为青铜面具,她没见到过师兄的样子,所以赵墨刚刚出现她没有认出来。
她只当是个好看的剑客而已。
而越往后越不对劲。
交手的时候她曾猜测这是谁,竟然会用鬼谷的两种剑法。
一开始她曾猜测是师兄,但之后又否决了。
因为她的师兄仅仅在鬼谷学习了那点时间而已,怎么可能同时精通纵横剑法。
自己在鬼谷的时间比师兄长的多,然而仅仅一个纵的剑法都没有彻底精通。
这可能吗?
于是她第一个排除的就是这个可能。
接着她思考这是不是自己老师换着花样来找自己。
现在终于是明白了。
“怎么,我还能有假的?呵呵。”两人将剑收回剑鞘,赵墨问道:“既然这么久未见过了,不如去前面那家小客栈那里饮上两酌?”
“既然是师兄的意思……恭敬不如从命。”惊喜很快便过去,卫妝的脸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面瘫,声音毫无波澜的答到。
“那走吧。”
……
片刻后,赵墨跟卫妝坐到了这荒野中少见的客店里,两人面前都放着一壶浊酒。
“师妹,不知你此次出山,打算去哪里。”
“韩国。”
“韩国?那里局势貌似不是很好啊。”赵墨说着,倒上酒,举起酒壶与卫妝干了一杯。
热酒下肚,卫妝看了看赵墨,道:“我听说师兄是赵国的人?那里的局势比起韩国来说,貌似更加不妙。”
“你听谁说的?哦,老头不会这么多嘴,但盖苶也不是个喜欢闲言碎语的家伙……是不是你把她灌醉了问出来的?”
“这种事情一问便知。”卫妝答到。
潜意思是承认了从盖苶那里问得,但没有灌醉。
赵墨点点头,又饮了一口。
“不知师兄是打算放任秦国还是帮一把赵国?要知道他们可是麻烦的很。”
只是随口关心一句,赵墨眉头却是向上一挑。
看起来盖苶的话留了一半啊。
只说了自己是赵国的,但没说自己是赵国的公子。
不然她不会问出自己的选择。
“当然是对付秦国喽,毕竟是我的国家。”
卫妝点点头,同样的饮下一口,脸上顿时变得有些红润。
“师妹你这酒量不行啊。”赵墨见状,笑了起来。
卫妝毫不在意,再次饮酒:“师兄你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之前从来没喝过。”
“从来没喝过?那可不行!”赵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