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累死累活拍视频也没人看的时候,他也想过去找个富婆,不想努力了......
“咳咳......呃,孟德兄,那个......”
看着曹操激动甚至坚定的眼神,吕布一时语塞:“某,某今夜专门儿在此候你,并非是为了招揽。”
某只是知道你是一支潜力股,抓紧时间来投投资,可真不敢收你。
毕竟自己此时连个地盘儿都没有,只能将你安排到京县。
然后你又有志向,有能力,胸怀也不缺,智谋更不少......外加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纯这些都是当世名将,尤其夏侯惇更允文允武。
你们这些人到了京县,轻而易举就能反客为主,到时京县铁定就不是我的了。
而曹操见状,不由神色疑惑:“奉先既不准备收下曹某,今晚难道只是为了痛饮畅谈一番?”
咋滴,难道你还会放某走?
没想到,吕布还真点头,道:“不错,就是痛饮畅谈一番,然后送孟德兄南下扬州......”
“嗯?......”曹操一下惊了,道:“扬州?”
“不错。”
吕布点头,明白曹操还没功夫想这些,便道:“扬州刺史陈温素与子廉交好,孟德可一同前往募兵。”
“酸枣士人不足与谋,兄可暂且虚托袁本初,待得其信任后候天时之变,便可谋大河之南,一展抱负。”
“暂托袁本初,以待天时?”曹操蹙着双眉看着吕布,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样。
吕布也明白对方想法,毕竟这种神神叨叨、不见边影的话,除非曹操脑袋被驴踢了,否则根本不会信。
无奈,他只能指了指天,郁闷道:“某说这是被雷噼之后,有所预感,孟德信不信?”
曹操随即苦笑,道:“某已走投无路,不信又能如何?......”
“至少,子廉的确与陈温相善,南下扬州募兵也是条出路。只是......”说到这里,曹操面上露出浓浓的不解,道:“奉先今日千辛万苦,就只为同某畅谈一番?”
吃饱撑的吗?
吕布也无法解释,幸好早有托词,双手一抱拳道:“实不相瞒,某早闻孟德之名,更知五色棒和顿丘县令之事。”
“布飘零半生,未遇明......”
说到这里,吕布勐然醒悟,赶紧转口:“咳咳,未遇知心之人,今日得见孟德,果然志同道合、相聊甚欢,兄若不弃,我等结为兄弟如何?”
一番话,曹操显然还是不尽信。
但他毕竟是曹孟德,当即便想到拜个义弟也没啥坏处,非要掰扯个清楚,吕布却可割了自己脑袋向董卓请功。
于是他适才疑惑的表情瞬间消融,换上一副欣喜不已的神色:“奉先看人真准!......某也觉奉先志向远大,绝非池中之物,只恨兵败羞惭,不敢请尔。”
“义兄!”
“义弟!”
两双手,随即紧紧握在一起。甚至,眼泪也流了出去。
只不过,当曹操走后,神色瞬间又变得疑惑,甚至还有些嫌弃:“吕奉先此人......他果然被雷噼了,让人摸不着头脑。”
吕布这里,也很快擦干了眼泪,看向徐庶问道:“鲍信给留下来了?”
“有伤在身,自然留下了。”
“嗯。”他点点头,然后将鲍韬、卫玆、于禁也交给徐庶,诡秘一笑:“我一天如此劳累,除了为几个男人,还能为了啥?”
“真以为想来结个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