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数天前。
虞幼大大方方的和王妃见了面,对于王妃给的秘方笑了笑,收了,但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她现在别说行房了,就连恩爱都做不到。
夜晚。
凌清秋,刘汐,小若坐在左边,右边是虞幼和李兰,还有一个凑数的秋月。
中间苏夜茫然的看着四周,不是说好的唠嗑,怎么忽然成了批判大会了。
他现在性格怎么回答,是说都是他的翅膀,还是沉默不语,或者直接霸气的说你们都是我的人,要安分点,这样说的话估计不是打的下不了地,就是腿软的下不了地。
有人说同一壶酒,不同心情的人喝起来滋味是不同的,苏夜非常认可这句话,在她们还没对对入座时,这酒是甘醇留香,现在是苦酒入喉愁更愁。
何至于此啊!
“噗呲!”
小若笑出声来,她还是第二次见世子手足无措的样子,第一次似乎是她不小心只剩一点命的时候。
笑着笑着,小若脸一黑,原来她的命就值这样,不帮他了。
凌清秋抬头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她对这种情况也是不知所措的,让她来玩勾心斗角,还不如给她把剑从街头杀到街尾。
刘汐笑而不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虞幼,这个让苏夜落得如此的罪魁祸首之一,哪怕两个虞幼关系不大,但谁让她们一个名字一个脸。
而且在这边,凌清秋对这种事不在意,小若只在乎苏夜,对她不会有任何的不满,而虞幼可不同于李兰的沙凋,她是有手段的,很有可能引起后宅的不安宁。
她身边的老宫女告诉过她,像那种家道中落,或者有悲惨身世的姑娘,能活下来,活的很好,不是有贵人相助,就是城府深有手段。
这种人会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刘汐曾经问过老宫女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老宫女笑了笑没有回答,后来老宫女去世了,她才知道老宫女入宫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话说回来……她查过虞幼的底,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虞幼会放弃复仇,安稳的和苏夜生活,肯定有阴谋。
“那个……”
苏夜开口想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然后换来的是无声的冷暴力,六双眼睛盯着他,示意他闭嘴,没他说话的份。
“你们继续!”
苏夜喝着酒,他怎么突然就没了人权了呢。
“公主殿下看来对我意见颇大啊。”虞幼笑道。
“肯定啊,虞幼你个不要脸的,谁对你能没意见,我都有意见。”
“李兰你闭嘴。”
虞幼瞪了一眼李兰,还没开始呢,就因为这个憨憨气势上输了一半,什么叫做猪队友,这就是,还是她的小徒弟好,摸摸的支持。
嗯?她徒弟呢?
虞幼偏过头,看见秋月正伸长脖子,在看隔壁院子里的疯婆娘伊伊呀呀。
隔壁院子的人是谁她不是太了解,不过王府这种地方,出现这种人很正常,要么是斗争失败,要么是心怀不轨但被饶了一命。
见秋月看的滋滋有味,她明白了不是势均力敌而是她一对三。
得嘞,她孤军奋战得了。
经过一番友好交流,虞幼成功败下阵来,由于是言语上交锋,面对三人她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在虞幼把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后,苏夜在经历了洗礼后,往国子监而去。
再不走他今天别想下地了。
看着苏夜离去的背影,虞幼摇了摇头道:“小样。”
刘汐点点头,瞄了一眼隔壁装疯卖傻的人,哪个不比她好,现在还有六个。
切。
……
翌日,苏夜赶紧出发,这王府待不住了,其余人要跟着,唯有小若被他下了死命令那都不许去,昨晚都没下地,今天不能折腾。
在快到东海郡的时候,苏夜发现前面有动静,吩咐众人停下。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地上躺着十多具尸体,从服装上看是扶桑人。
死的是扶桑人,那没事,苏夜不准备理会了,小心机戒备就好了,若是大夏人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
就在这时,尸体堆里爬出来两个人,正东张西望,忽然愣住了,看见在她们面前有一个人嫌弃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福胥眼神警惕的看着苏夜,拉着铃木后退数米远。
阅本章说无数的苏夜自然知道福胥说的是扶桑语,可他不屑学鸟语,所以他压根听不懂福胥在说什么。
而且苏夜觉得日了狗了,为什么他会在这附近碰到扶桑的女的,不是说是松开和亲的,怎么会半路给人截杀了,而且护送的人也没有见到,这事铁定有麻烦,他还是跑路的好。
“阁下到底是何人,还请不要与福胥开玩笑。”
福胥强作镇定,护住身后瑟瑟发抖的侍女铃木,她和铃木一句逃亡,想要抵达大夏的城市中,可人生地不熟的走进了这片林还,转悠了一天都不曾走出去,还碰上了一群劫匪,把护送的士兵都给杀了。
那劫匪中有一个人开始还准备假装英雄救美,摄人心魂,嘴上说着说着花言巧语,试图把她二人抓去当做炉鼎,可这妖怪万万没想到,他的花言巧语在福胥耳中压根听不懂,反而被福胥察觉到疑点,拉着铃木跑了出来。
原本扶桑公主,通晓大夏语言是基本功夫,可福胥不同,因为某种原因,她被徐福禁止说神州语言,所以她临时学的并不是很精通。
在神州,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她福大命大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妖怪抓到,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时,听见有人来了,劫匪马上就跑路了,她们也躲了起来。
“公主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人铃木一看到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后面赶来的李兰义不容辞的让苏夜休息,她当初可是在扶桑大开杀戒过,鸟语她会,看着瑟瑟发抖的二女,李兰笑了笑,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我滴,大大滴好人,你们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两个花姑娘滴干活”
福胥疑惑的看着李兰,这语气有点像扶桑国五尺大人们,可声音却十分耳熟,她在梦里,就一直听到这个声音。
她曾学过这个声音,问过别人,她们说这是大夏的语言,可徐福禁止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