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黄万德回来了。
“爹,爹回来了!”黄桐高兴的叫道。
黄万德的眼晴在丁青鱼身上停了一阵也没有说话,直接进到后面屋里去了。
过了一阵子,就提了个黑袋子出去了!
在丁青鱼家的院门前,老根毛接过黑袋子,看了黄万德一眼,狠狠一脚踹在丁青鱼家的院门上。
“咣!”躲在院门后的丁老汉吓了一跳,赶紧向后屋走去。
丁老汉躺在床上两眼瞪着房顶,他眼前似乎又浮现起海兰优美的身姿。
一次无意间他偷看到了自己儿媳洗澡,他的老心一下活跃火热了起来。
直到儿子丁正平在外面意外身故,他悲痛之余,老心再生邪念。
他记得那天海兰是去黄万德家找桐桐妈。
桐桐妈在这黄家庄附近几个村子都是有名的佛信徒。
农村有个红白喜事,有时候也会让她去。
可以说桐桐妈要说起威望,可能比他当村主任的老公黄万德还要高一截。
丁正平死了后,海兰心里一直不安,而桐桐妈正住在自己家隔壁,所以海兰经常去找桐桐妈,希望能够化解一下心中的焦虑。
可是这次一去就是一下午,回来后,丁老汉就看见自己平常水灵秀美的儿媳海兰,十分憔悴,脸上似乎还带着眼泪,连走路都晃晃荡荡的。
这把丁老汉可心疼坏了,连忙上去半扶半抱迎着。
海兰身上有一股奇异的清香味道,再加上温热的身子,让丁老汉的心里一阵躁动。
猛然间他看到海兰,白皙的脖子上有几个牙印,丁老汉心里一惊。
“海兰呀,我听说那混混老根毛老去撩逗你,你今天这个样子是咋回事?他欺负你了?”
海兰看着关心自己的公公,心里有些温暖,她摇了摇头。
“他是咱们这里有名的混混烂人,咱们也惹不起他,以后你离他远点。”丁老汉手搂紧了海兰的细腰。
“我儿正平没了,丢下你一个人,还要照看鱼鱼和梨子两个娃子,你就是再嫁,带俩孩子也遇不到啥好人,况且我丁家也不能断了香火。”说到这里,丁老汉搂的更紧了。
“海兰,你说你长得好,这正平没了,村里的光棍闲汉哪个不是整天盯着你?你也年轻,也有需要,这早晚要出事。”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公爹我也心疼你,今后公爹我好好伺候你,咱两个把俩娃养大,咱一个院的事别人也知不道!”
听到自己公公这番语重心长的“劝解”,又感觉到丁老汉在自己身上乱动的老手,海兰眼里射出了一抹无比愤恨之色。
不过这愤恨之色很快变成了死灰色。
她推开丁老汉的手低声说,“公爹,你照顾好两个孩子,苦了孩子了!”她的眼中滚出了大颗的泪水。
“我进去换件衣服……”
在外边等了快十分钟的丁老汉,心里也憧憬了十分钟未来幸福的日子。
“海兰,换好了没有?”
屋里没有动静。
丁老汉直接推门走进去,反正海兰将来也是自己的人了,换衣服也不用避讳!
此时,丁老汉的一生构建的道德观念已经被幻想冲的分崩离析。
“海兰!!”推开屋门的丁老汉,如同大冬天被一瓢冷水浇在头上。
房顶吊扇上垂下了一根绳子,海兰正吊在绳子之上,如同外面木架子上挂着的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