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作甚?我愿怎么修炼道法,我爹他也管不着。”这女贼嘴一撅,娇蛮的冷哼道,“就算他知道了,我就说是被你胁迫的。”
“你……无耻!”女贼倒打一耙,令孙山极是无语,指着她的鼻子,支吾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个词来。
眼前这女贼的表现,纯粹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女,浑身带刺,让人无从下手。
况且,她的身份很令人尴尬,冲虚老道的亲生女儿,论起来算是孙山的徒孙女,即使两人的年岁再相近,但祖孙就是祖孙,这种丑事一旦泄露出去,孙山真怕冲虚老道带着一大帮徒子徒孙,怒气冲冲找上门,来个弑师灭祖。
“别不想承认,刚刚那一次,明明就是你主动扑上来压着人家的,你还敢说没有胁迫人家?”女贼…萧玉真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得意之色。
孙山理屈词穷,对她说的话竟然无法反驳半句,这一刻,他望着对面的诱人胴体,不由恶向胆边生,竟朝着对方再次扑去……
…
云停雨歇之时,旭日早已东升。
和煦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山神庙,洒在两具痴缠在一起的躯体上,红光、红晕,再加上空气中到处弥漫的靡靡气味,令整座山神庙都充斥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之中。
再看那男女两人的脸,现在还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摩挲着,男子脸上的表情刻满了陶醉之色,女子脸上的表情依旧深陷迷醉之中。
前世今生,孙山从未经历过有如此刻的陶醉感觉,美妙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仿佛心甘情愿就这般继续沉沦下去。
之前的萧玉真一直蒙着面,还不曾令他有多深的触动,可是露出了无双容貌之后,孙山感官上享受到的愉悦……这一刻,他才算真正地明白,什么叫做“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两人就这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松开,两人的心也从未像此刻这般贴得那么近,什么祖孙不伦,什么世俗眼光,让它们都统统见鬼去吧。
即便是做了一夜七次郎,即便是早已提不起气力,但孙山的内心之中,仿佛还未感觉到满足似的。
就这般,静静地,山神庙内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直到日上三竿之时,半山腰远远传来的一阵樵夫的山歌声,才打破了这种氛围。
…
某处临湖的崖壁之上,有一处幽深的岩溶山洞。
就在犬牙交错的钟乳石之间,静静地躺着一汪碧清水潭。
水潭边上躺着一对年轻男女,男子背靠青石,仰望着洞顶,女子靠在男子怀里,低头抚摸着男子的胸膛。
“玉真,这么僻静的密地,你是怎么发现的?”
“人家八岁那年,为了抓一只顽皮的猴儿,才碰巧发现了这里。从那以后,这里就成了人家的秘密,孙郎你可是第二个知道这里的人呢,连我爹爹都不晓得。”
“八岁?我看你小时候呀,比那猴儿还顽皮。”
“不许你这么说人家。”
“你说我和你父亲两个人,谁对你更重要?不许说两人一样重要。”
这本是一个专门针对天下男子的千古难题,孙山一时觉得好玩,抛出来只为戏弄一下怀中的少女。
萧玉真果真表情有些纠结,沉思了半晌,也没得出个答案。
孙山见她这般模样,有些不忍,正打算说些别的话,岔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