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湮重重的点头,祁红红立马毫无负担的接过她手中绑着红色绳结的木牌,学着姜湮的样子割破手指将血滴在木牌上,按照马文教的咒语一字一句向外念,刻着姜湮名字的木牌瞬间绽放出一股灼热的红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一抹暗红色光芒瞬间一分为二分别没入两人眉心!
谢守益瞬间觉得脑子一晕,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时,门外突然冲出一个怀中抱着大盒子的身影,姜湮视线一顿,“马文?!你怎么会来这?”
而祁红红在看到马文的一瞬间,眼中一瞬间闪过爱怜、厌恶、憎恨、怀念等等情绪,终于全部化为一声晦暗不明的叹息。
马文决然的指着祁红红道:“我是来找她的!”
姜湮疑惑地看向祁红红,只见她神色如常的慢慢走向马文,“宁修是你什么人?”
马文深呼一口气道:“他是我母亲的祖父,我的外曾祖父。”
祁红红手指微颤,眼中多重情绪流转,“难怪难怪你的眉眼那么像他”
马文想到来这里的目的,急忙打开一直紧紧抱在怀中的盒子。
“想必您就是我外曾祖父常提起的那位祁家姑娘吧?他曾叮嘱过家族里的每一代后辈,如果有机会见到你一定要将这盒子里的东西交到你手上!”
马文一脸正色将盒子放到祁红红手中,她掀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泛黄线装本子。她轻轻翻开脆的快要碎掉的薄纸,上面的字迹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红儿,见字如晤,我心中万分愿意与你相携黄泉路,只是当时家母突发重病,弟妹年幼,父亲年迈体弱独木难支,当时的状况我实在无法舍下一切与你同去,可你性子太悲壮决绝,没等我将一切表明就已离我而去,我后来娶的妻子是应了母亲的意思,新婚之日起我便向她讲述了你的故事,我此生所爱唯你一人而已,她竟然对我们表示理解,并答应我留下这本札记”
祁红红抱着那本破旧的札记,像是抱着一位久未相见的故人般泣不成声。
这时,窗外突然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姜湮好奇地拉开窗帘一角凑近瞧,除了他们救出来的学生,竟然还有不少学校里其他的师生,他们浩浩荡荡一路挥舞着手臂,口号响亮掷地有声:“消灭谢守益!还实德安宁!!”
秦希与陆嘉树一脸担忧地推开宿舍门走进来,见几人都安然无恙,紧绷的表情才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