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后我,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用嘴不停的吹着我的右手,希望能缓解一下疼痛,但吹了一下,嘴都吹酸了,也只能缓解一丢丢;没办法,我只能换个方式了,我用左手死死的捏住右手,用一种疼痛去掩盖另一种疼痛,但也没坚持住,那右手就像生气的小孩,不停的折磨着我,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用强大的意志力去征服它,但最终还是像之前那样,我败下了阵来,放纵它折磨我的身体和灵魂。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右手不停的在颤抖,这时,医生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两片药和一张处方单,他对我说道:“如果扛不住了就吃半片,它能缓解一下疼痛”
说着他就讲手里的药提给了我,我拿到药后就小心翼翼的讲其中一片掰开了,接着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后他就将处方单递给我说道:“你这种烫伤的面积不大,不用住院,一会你拿着处方单去药房拿药,上面写着一盒烫伤膏和两瓶碘酒,你每天用碘酒清洗一下伤口,以防感染,清洗后再涂上药膏,切记不要涂的太厚,你一个星期后又来医院,我帮你把上面的死皮给剥掉”
说完后我道了声谢就下了楼,我到药房取药时老板就找到了我,她看着我的右手说道:“没什么大碍吧?”
我回道:“没有,但是好疼啊!”
说完她就笑了,还说道:“疼算什么?以前我刚开店时又不是被烫少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着我就取完了药,转身时才发现她已经快走到医院门口了,我拿着药快步跟了上去,从医院出来后她即没将我送回老刘那,也没有回店里,而是开着车带着我一直在城里转悠,在转了十几分钟后,她将车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她下车去买药,我坐在车里等她,那时止痛药也开始产生药效,那种刻骨的痛也得到了些许缓解。
不一会她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两盒药,进车后她就把药递给了我,我拿着其中一盒看了就知道是消炎药,但在看另外一盒时我呆住了,包装上面居然连一个中文也没有,清一色的英文字母,虽然我上过高中,但上面的单词我一个都翻译不出,我拿着药问她:“这是什么药?虽然我懂点英语,但上面的单词我一个都不认识。”
她开着车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是一种去疤的药,国外产的,以前我用过,效果还不错”
我拿着药好奇的看着然后问道:“这药挺贵的吧?”
她轻描淡写的说道:“额,不贵”
当时她说完后我居然还就信了,但后来我在不经意间看到过这种药,一盒八百多块,比我在店里干半个多月的工资还多,当时我很感激这个刀子嘴的老板娘,但多年后我再次回到哪里去时才知道那间小咖啡店已经换老板了,就在我走后的第二年,老板娘把店开到北京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对她的感谢都没法表达了。
从城里出来后她并没有急着回店里,而是将我送回了老刘那,正当我准备下车时她叫住了我,从包里拿了一些钱递给我说道:“看你这手也没法再继续上班了,给,这是你这几天的工资,里面还有一点是对你的补偿,抱歉了,因为我的疏忽让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