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桑衔枝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到床边,随手将毛巾搁在床头柜,倾身欺上。
“头发湿的。”盛恬就着他覆过来的动作躺了下去,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想着柜上放着的外卖药袋子,漫不经心道。
墨色眼眸毫不遮掩地描摹着她湿润红唇,心不在焉回答:“无碍。”待会儿更湿。
后半句桑衔枝没敢说出口,怕吓着人儿。
毕竟,他是倾尽了全力才找到她,不能再失去了......
没等盛恬再开口,理智便随着双唇被攫取,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很快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一场心动的博弈,在你来我往的“交战”中感受到被需要到满溢出来的爱意。
衣物随着一场场的“唇枪舌战”而脱落,肌肤相贴时血肉都被烫得发疼,但两人都没有退让,反而贴得更紧,想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肉里,不分你我。
唇分间隙,盛恬在喘息间无意识出声:“桑,桑医生......”
男人却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完,一边咬着发红发肿的唇,一边循循善诱:
“叫我名字,或者......”
桑衔枝附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于是,迷离的杏眸瞬间蒙了一层水汽,更加惹人怜了。
桑衔枝勾着薄唇,探过身从药袋子里拿出方盒子打开,“哗啦”一声里头的方形包装袋都掉在了白色床单上。
他不甚在意捡起一个,直起身单手将盛恬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正中,另一只手将小袋子低到嘴边,尖牙撕开包装......
盛恬眯着眼看完他这一连串动作,觉得自己全身烧得快要融化了。
房间里的气温被越推越高,一浪翻过一浪。
“嘶——”盛恬皱起了眉头。
伏在身上的男人闻声停了动作,“很疼?”压着嗓子问。
桑衔枝见状腾出手,指腹轻轻地按了按她下意识咬住的唇,怜惜道:
“唇色都白了......”
盛恬闻声费力睁眼,湿润的眼尾泛红,看得桑衔枝心头一紧,额头的汗珠更密了。
但他却克制地没有擅自再动,沉声询问:
“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