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乐驱车来到了母亲和自己说过的耳鸣中医诊所,小诊所不大,就在城乡结合部最不起眼的角落中,从市中心驱车而来的张生乐因为这个诊所太小一度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张生乐敲了敲诊所的门,隐约看见有个老头坐在里面看报纸,拉开玻璃推拉门便走了进去。
“你好大夫,我最近有点耳鸣想来看一看”张生乐漏出职业假笑,客气的说道。
“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得耳鸣了?”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张生乐,继续看着报纸。
“哈哈,可能是最近上班压力有点大,大夫麻烦你帮我好好看看吧。”
老中医接着便问了问张生乐耳鸣多久,有多大程度,是否影响睡眠,给张生乐把了把脉,说:“你这个目前气血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应该就是最近太累了,回去在床上静躺,习惯了一会就入睡了。”
“可是大夫,耳鸣的声音实在是太深刻了,我最近睡的很少,而且夜里都能吵醒。”
老大夫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耳鸣有很大的心理作用哈年轻人,耳鸣嗡嗡的声音你不要太在意,我做了这么多年耳科,原则就是能不开药尽量不开,你的脉象我看到仔细,五脏六腑都没有什么问题。”
张生乐急忙说道:“大夫,我耳鸣不是嗡嗡的,而是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好像机械钟表的秒针声音一样。”说罢,张生乐明显感到老大夫愣了一下,随后,老大夫详细的问了问滴答声响的具体形式,并让张生乐一定别离开这里,傍晚就叫自己的师傅——一个专门治疗这种滴答耳鸣的专家来给张生乐问诊,张生乐正困惑这么小的一个诊所能拉来什么大专家准备推辞这个问诊不专的老中医时,老中医忽然很认真的和张生乐说:“年轻人,一定要有耐心,你也不想从这个门里出去以后,这辈子都在耳鸣中度过吧,多等个半天,不会耽误什么的。”
张生乐便应允了下来,坐在小诊所的角落里玩起了手机,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除了一个村里的大叔来拿了一份痔疮药,这期间并没有什么客人来到这家小诊所,倒是老中医这一下午电话不断,老中医总是毕恭毕敬的像是在汇报着什么。
差不多到了下午五点,张生乐听见外面来了几辆车的声音,不久后就进来了一个40来岁的男子,身后来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老中医看到这俩人进来,便赶紧迎了上去,说道:“师傅您来了,那人正在屋里等着。”
张生乐很自然的想站起来,但是眼前这个被七十多岁老头称之为师傅的人,给他一种“被他从上向下看是一种很自然的事”的感觉,张生乐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唯看见来者拿出了一颗小小的发光物体,凑到了张生乐耳边,非常平和的问道:“怎么样,小伙子,耳鸣有没有好些。”
张生乐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听到这句话,激动的看着男子的眼睛,点了点头,而下一秒男子将手一挥,收回了手中的发光物体,身后的女孩更是一个箭步走上来,拽住了张生乐的胳膊,张生乐随即感觉肩膀和胳膊的连接处的空气好像一把利刃一般,将张生乐的胳膊环切了下来,一时间张生乐感到了一阵剧痛,大叫起来,可叫了没有几秒,女孩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张生乐脸上,并朝着张生乐吼道:“叫什么叫!疼吗!”
被愤怒驱散了恐惧的张生乐正向破口大骂,但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断臂并没有再带来更多的痛感,之前的痛感反而在不断消失,而被女孩攥在手里的那只胳膊的关节,竟然不是血肉,二是有皮肤和肌肉包裹着的精密机械。
老中医不知何时已经瘫倒在了地上,而此刻中年男坐到了老中医的椅子上,向女孩看了一眼示意女孩将张生乐的胳膊装回,张生乐看着自己的断臂慢慢散发出蓝光,并一点一点的与断面延伸交融,最后恢复如初,若不是衣袖的断裂和胳膊上的血液,张生乐绝不会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年轻人”,中年男继续用平和的声音说道:“你一定很震惊吧,不过不要害怕,你今天不会死,但我希望你耐下心来,好好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70年前
国家为了进一步研究1908年通古斯大爆炸散落的高能碎片,在国家及东南研究院成立了高能反应研究组,专门研究散落在国内的高能碎片,目的是寻找,并消除可能存在的放射性危险,因为国家始终相信通古斯大爆炸一定是由某些高级文明带来的爆炸现象,所以对这个研究组的资助一直是稳定且保密的,作为能量探索方面的新锐,一名叫做城叶的男研究员被秘密送到了高能反应研究组,城叶再来到高能反应研究组的第一天,在对各项工作保持高度好奇以及参与国家级保密工作的充满兴奋地同时,对研究所里另一名叫做李爱华的女研究员一见钟情,接触半年后,两个人情投意合,作为研究组的核心成员,两个人在组织照顾下秘密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