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安然……你师父安斌的女儿安然?”肖林的声音明显高了几个分贝,语速也跟着快了几分:“严屹,她改名换姓冲着而来,很显然对当年的事情是有误解的,她是想要做些什么的,否则不会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样不行!你们需要说清楚!”
其实严屹心里何尝不清楚,花雕那所谓的肇事逃逸大概率就是个幌子,还有她面对自己的跳脱性格、借着酒意的投怀送抱或许都是计策,很显然眼前的花雕和八年里自己偷偷守护的花雕大不相同,肖林的担忧不无道理。
“说清楚?事情过去了很多年,当我想要说清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说不清楚了,更何况是现在!而且,若是我揭穿,她可能就不见了,这个,我不敢赌。”
对于这个强要来的男友的称呼,严屹认为还算稳妥,既然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安然,那么这个可能就是她要保守的秘密,至于保守住秘密要做什么,其目的大也不难猜透。
“那你敢赌什么?你不说明白,可知道她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都行,要什么都给。现在很多事情说不清,但是她要什么我都给的起。”
“疯子!怎么说不清,那安清不是……”
“别说了,现在的局势不能再把他搅和进来,在不能确定花贤要做什么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还有一个安清。”
“你真是疯了,这是玩笑吗?她来到你身边是带着目的的,而且目的不一定单纯啊严屹!”
“这些年里她经历了什么我几乎不清楚,我对我有所少成见,对事情本身怎么理解我完全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先留住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有人来了,先不说了!”有人叩门,严屹以为是折返的花雕,走上去打开门,一个女孩站在门口。
“严总,幸亏您还没有走,想着赶不上您了呢!”罗小雨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就看到花雕打开了隔壁的门,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便接着说道:“呦,花小姐也收拾好了?现在就走吗?”
“对,要走的!”花雕说话间,严屹走过来接过行李箱,花雕一怔,然后不自然的松开手。这一举动罗小雨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心中一喜,然后主动迈进了严屹的房间,两个人跟着罗小雨进套房坐下。
“我们嘉总原本是打算让我做向导带你……带你们在济南好好玩两天的,没有想到你们着急走,不然一起吃个饭吧,吃完在附近转转,也不算白来一趟啊。”
“罗小姐客气了,我是个没有什么情趣的,下次我让肖林来,你们好好玩几天。”
“严总才不是没有情趣,是我魅力不够才是吧,您看看现在跟您说了半天话了,您都没有认出我来,真是让人伤心啊!”小雨话语里的嗔怒来得突然。
“哦?恕我眼拙,你是?”
“严总,说起来我可是比你女朋友认识你要早的多呢,上个月您参加财经杂志专访时我们还见过,关于杂志上发广告的问题您还给我们一些指导,您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那时候肖总说你不会考虑个人问题,怎么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采访时不是还说单身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