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其出,震的宫殿都有些摇晃,甚至在空中,都有碎石飞出,双剑碰上,震的那女子飞出,到了那玉台上,还有些微微站不稳,望着公孙云昊,握紧了手中的剑!
公孙云昊神情有些疲惫,收起了手中的清尘剑,对着两位师弟开口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需回山复命,勿要在横生枝节,走!”
那女子也并未开口阻拦,典均见殿下不曾开口,以为是许了,所以也自然不敢在说什么,望着他师兄弟三人离去,神色淡然。
司徒洺见他们要离去,向赵阳明问道:“师兄,此间已然事了,我等是否也要回门中复命?毕竟今日之事,所涉及之处太多,我等也不好处理。”
赵阳明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又听他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切不可对门下弟子所说,至于这些宗门中人全部死在这里,如何解释?倒也是件头疼的事,他们携道兵而来,却全部陨落在此,我等也不好去开口告之,只说这里有上古时绝世凶兽在此,相必他们也不会深究,至于这眼前女子?”
他看可眼那女子,随后又望向了典均上方的仙器,随后叹道:“她有仙器在身,只怕我们暂时也动不得了,先回去在说吧。”
随后边见众人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宫殿。
走出通道外,在望向外面的天空,王若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兴奋的说道:“终于是出来了!啊,久违的感觉,以后无论是什么传承出世,我在也不会进来了”经历了这一遭,他才知道没了世家的保护,出来历练也只是别人盘上的肉,任人宰割,于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勤加修炼,不到仙元境,绝不出世!
公孙云昊摘下了腰间的玉壶,又是饮了一口酒,看向心里还没走出来的宫渊,淡淡的说道:“如今你可知道这世间的险恶了?为兄可以护你一时,但护不了你一世,你安逸的太久了,只知悟道,但不知如何使用那些道法神通杀敌,没有经验,就是你现在的现状。”
叶韫望着宫渊,不忍呵斥,便替他说道:“师兄,你也切莫太严格了,小师弟他才修行多久?在同辈中已属于佼佼者了,此次来的那些人无不是宗门长老,又有道器在身,他如何能敌?况且,那女子乃是中古时的人物,是上容道尊的亲女,其天生就与道亲和,小师弟不敌也很正常,再者,若不是你把他送了进去,如何能有性命之危?”
公孙云昊有些无语,但转念一想,初衷本是让他进去见见世面,那些宗门中人只是为了那传承而去的,又不会为难他,上容道尊乃是中古时的人物,决计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他的传承面世,也只是岁月太过久远,封印松动,他觉得里面也不会太过危险,哪知道他的亲女居然还能活到现在,叹了一声,拍了拍宫渊的肩膀,随后又是向外走去。
宫渊想的却不是这些,只是他觉得此事有些过于巧合,自他下山出世,这眼前的一步步仿佛是被人安排好一般,先是在途中遇到三尊因魔气而化的将阵,后又见那妖族的蛇女不过区区仙明境,竟敢现世于人族北洲的皇朝中,甚至不受皇气影响,屠了白府满门,之后送至北元宗后,上容道尊的传承出世。
这一切的一切太过于巧合了些,他也没想到上容道尊的亲女竟然能从中古时活到现在,可见道尊之手段通天,平常人莫说活过一个时代了,就连活个十万年都很困难,因天降道劫,后世生灵悟道之难,像是一道墙阻隔着无数惊才绝艳之辈,倒在了破镜的途中。
他坚信着幕后有人推动着这一切,只是在暗处,不曾露面,也不知道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他又在图谋什么,这一切都未可知。
后他又望向王若有,只见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三道人影,在其一旁,仿佛在询问着什么,其中的两人他见过,是在北域山脉的黑衣女子,还有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王若有碰上了宫渊的目光,走向前去,满脸笑意,说道:“此番多亏了虞兄以及你师兄,否则我恐怕早已没了性命。”随后深深地行了一礼。
宫渊扶起他来,说道:“王兄不必多礼,我也误入其中,如若不是家兄赶到,只怕也要你共赴黄泉了,接下来王兄如何打算?”
王若有叹道:“要回到家中了,此番出来游玩,方知实力不足,回去之后要勤加修炼,短时间内恐怕也不会出来了,唉,虞兄啊,你我终有一别,但你日后若是到了东洲,尽可找我,我王若有的名声那可是响当当的!”随后给了他一个信我的眼神。
两人就此拜别,随后腾云而去,只是再见之日也不知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