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能私自”傅凌雨气的都说不出话了。这三楼是他和媚儿的住所,他不允许任何人进行破坏。
柳媚儿忍着怒气走到自己的屋子,果然,床上的被褥已经不见了,而衣柜里也是空空如也,就连梳妆台前的木匣子也见不到踪迹。
傅凌雨跟进来看到这些,气愤的说道:“她太过分了,我这就去找她。”说罢,转身离去。
柳媚儿脸色冰冷,没有阻止。
老屋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傅凌云从里下来,正好碰到从院里走出的傅凌风,于是两人一道朝楼阁走去。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人便听到从里传出女人的哭泣声,以及五郎的怒吼声。
“是念竹妹妹的声音。”傅凌云听到是刘念竹的哭声,连忙赶了进去。
能让五郎发这么大火,肯定是女人出了什么事,傅凌风也是急的大步走进去。
院子里,刘不阿一脸歉意的跟傅凌雨道歉,而他的身旁则是跪在地上哭泣的刘念竹。
“义父,念竹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傅凌云急切的走到他们面前,忙扶起跪在地上哭的刘念竹,“有话好好说,快起来。”
“云哥哥。”刘念竹眼睛都哭红了,委屈的看着他,“念竹在家中闲来无事,今日便把家中的屋子都拾掇了一下,是念竹不好,没有经过姐姐的允许,就私自去她的房间打扫,念竹不该擅自做主的。”
刘不阿摆着一张脸很是威严,“你这个丫头,爹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只是一个在此暂住的客人,你怎么能私自进别人的房间?就算你的本意是好的,又是给别人打扫屋子,又是晾晒衣被,可你错了就是错了。今天就罚你跪在这里一夜,给几位公子赔罪。”
“念竹知错,愿意接受惩罚。”刘念竹委屈的低头抹眼泪。
傅凌云忙道:“义父,小事罢了,您怎么能罚念竹妹妹跪一夜。”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跪一夜,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犯了错就要受罚,老夫绝不会因为是自己的女儿就进行偏袒。”
“义父,这本就是小事,您何必这样处罚念竹妹妹。”
这边两人一个要大义灭亲,另一个则是拼命求情。
而傅凌风则趁着这个空挡,已经从五郎那里了解清楚始末。
“我知道,你去楼上帮她收拾屋子。”傅凌风仰头看向晒满衣被的栏杆处。
傅凌雨听话的离开了。
三楼,柳媚儿站在栏杆不远处,望着下面的几人,眉头深深蹙起。
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定不会安宁。
她本无争,可这由不得她!
傅凌雨走到三楼先安慰了她一下,然后帮着她收拾屋子。
天越来越黑,两人总于把屋子收拾好了,然后他们开始处理客厅的那些花草。
“媚儿,你坐着休息,我把这些都搬到楼下。”
“不用了,就搁在这里吧。”
柳媚儿望着这些花草,心中却道:“也是难为她在这寒冷的季节找到这么多相克的花草。”
是的,这些花草单独摆上倒是无碍,可全部聚在一处。一到夜间,便会散发出一股有毒香味。长此以往,居住在附近的人轻者会痴傻,重者则会丧命。
院子里,傅凌云总算是安抚好刘不阿,解除了对刘念竹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