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他不甚捅了阎王府,又被重新打了回来。
另一边,路羽潼正在前往叶轻轻奶奶所在的医院,东西全部卖了出去,他们终于有钱给奶奶治病了。
手术室外,叶轻轻的父亲在一场消防救援行动中不幸去世,只有母亲以及母亲的家里人能来照顾一二。
路羽潼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指责叶轻轻,而叶轻轻的母亲也在一旁表情严肃,似乎在质问着什么。
她一边朝叶轻轻走去,一边精准定位听力距离,一时间远在十二米之外的声音清晰地纳入路羽潼的耳朵。
母亲眼眶通红,情绪有些失控:“你说话啊,你舅舅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妈不是告诉过你吗,咱们虽然穷但这种违法的事咱不能干!”
叶轻轻试图解释:“妈,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这钱是我朋友借我的,我以后挣钱了会还的,我没有做舅舅说的那种事。”
“你没有?”舅舅指着她,言辞激烈:“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从风冠酒吧出来的,风冠酒吧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舅舅是被骗了点钱,但那也不用你卖身去抵!”
“你是被骗了,还是那根本就是你敛财的幌子呢?”
叶轻轻循声望去见到路羽潼那一刻,眼中饱含的泪水瞬间就落了下来,她像个被欺负后终于等到大人的孩子,哭诉这自己的委屈:“潼潼。”
路羽潼将人搂进怀中,盛世凌人的丹凤眼审视着两人,竟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舅舅不满问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我们家的事。”
“这场手术的费用是我出的,医院也是我家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叶母听到手术费是路羽潼掏的,激动地连忙上前,却又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
路羽潼主动伸出手:“阿姨您好,我是轻轻的朋友。”
叶母连忙双手握了上去:“你好你好,太谢谢你了,我们……”
叶母哽咽地说不出话。
“你说敛财是什么意思?”叶轻轻从路羽潼怀里抬起头问道。
“我让人查了崔临的账户,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投资理财的人联系他,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骗走了阿姨的一千块钱。”路羽潼说道。
一般来说老年人骨折手术费用在两千左右,但叶家太贫穷了,再加上丧失了主要劳动力,每月收入都不过千,这一千还是从叶轻轻的学费中硬凑出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做!那是妈的救命钱!”叶母红着眼眶吼崔临。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崔临也不甘示弱吼了回去:“姐夫都死了多久了,你还守着这俩拖油瓶,哪天把你拖死了,你都找不到人伸冤!”
“那是我的决定,这是我的家,我有权守护它,你把钱还回来!”
“没了,花完了。”崔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叶母抬手就想给崔临一巴掌,但想起这是自己唯一的弟弟,还是没能下去手,最终指向了走廊:“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崔临走后,路羽潼道:“阿姨别担心,我会让他把钱还回来的。”
“潼潼,我能这么叫你吗?”叶母一看路羽潼的气质就知道这绝不是寻常家的孩子,能出手救助他们的家庭已经是万幸了,根本不奢望能和以平等的地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