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开他的头颅,切下他的脑组织将它们切成一片一片的组织切片,放到各种仪器里,来回的检查,分析,探讨,所有人都觉得它只是一具有研究价值的尸体,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无知无绝的躺在那里。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事,他虽然不能动,但是身体却还是活着的。
每一次别人下刀下去,甚至是每一次测量,他都感觉的一清二楚,疼却不能够说出来,痛却不能够言语他只能木然的躺在那里眼睁睁的他们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又进行各种刺激愈合实验。
那些年,他们不知道从他这里带走了多少东西要不是基地最后爆炸要不是百合子和松本一郎,逃跑时发现了他,带上了他,没准他现在可能只剩下一副骨头了。
新仇旧恨,疯狗上前一步站在了队伍的最顶端。
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他一直盲目的想要守护那些对自己有恩的人,现在他身后已经有了更值得他去守护的东西。
那人很重要,又要到其实是自己这条命,也可以用来舍弃。
疯狗拔出了自己的短剑,这一次,他还可以动,他不会再像当年一样任人宰割。
进攻来的无声无息,好像就在怪物袭来的那一瞬,好像就在疯狗冲出去的那一刻,双方的厮杀,彻底的开始了。
血腥味,即使隔着裂缝,悠悠长长对啊,缝隙也能被陈千秋的鼻子轻而易举地嗅到。
“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千秋想要出去看看,有意无意的,陈隐那条好的差不多的尾巴,竟然挡在了出去的那条缝隙上。
陈千秋听说过动物的鼻子,远比人的鼻子要敏感的多,也就是说,在自己嗅到血腥味的同时,这家伙早就闻到了味道。
可是他不止自己不出去,还挡住了门口,不让她出去。
陈千秋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别闹我要出去。”
地上睡得正香的陈隐,才不管陈千秋有多急切,她就那样悠哉悠哉的躺在那里睡着,任千秋说遍好话他也不挪动分毫。
暴怒之下的陈建秋,狠狠地踢了一脚,它的尾巴,“现在想管我了,早些年干嘛去了!”
陈千秋说完这话就有点后悔,有些事不是陈隐够控制住的,或许成语这些年过的比他还要差,还要苦,至少他还有爷爷陪着而成,除了自己谁都没有。
一个熬过了无数的日夜,与寂寞的人。
她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明天秋游遇见,说出那三个字,“我道歉。”
“道歉这事总不能空着手来。”颇有些陌生的声音一出来,就把陈千秋吓了一跳。
“你”
“怎么,看见爹是不是很高兴?”陈隐半卧在地上,用手托着下巴,看上去十分风!骚。
“你好好叫声爹来听听,为父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