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鸣,换在平时,不会让人想多,但现在不一样,这次事件中,艺术家的帮手,毒岛源赖的外号“鯱”,得赖于他经常使用的宝可梦,一只体型比之同族要大上十分之三的吼鲸王。
现在,吼鲸王的鸣叫在芙兰朵露号的船底向上传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艺术家一行人要离开了,离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已经开启了炸弹的计时,预埋在芙兰朵露号上的炸弹,即将要爆炸了。
“是,我很确认!”
洵都点头向海砂确认着,或许常人对鲸鸣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洵都对鲸鸣非常的敏感,这份敏感来源于三年前的芳缘,那时的记忆就像是被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里一般。
咚!
在洵都说完那一句后,整艘芙兰朵露号都晃动了起来,就像是什么庞然大物撞上了芙兰朵露号一样,剧烈的摇晃让人站不稳脚。
……
“你说的烟火呢?不会就是扔个小玩意这么简单吧。”
站在吼鲸王宽阔的背上,毒岛源赖看着在海面上灯火摇曳的船只,他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艺术家,“这么久还不引爆,不怕他们找出来拆弹吗?”
“我说,毒岛大叔,你好像对船上的那些家伙很有信心啊。”艺术家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毒岛源赖,这个家伙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是对渡的学生有信心,那个小姑娘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能在那群贵族的身上找到你特意留下你埋下炸弹的线索吧。”毒岛源赖对艺术家的眼神毫不在意,毕竟他与艺术家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真的蛮想看到你的炸弹被拆掉时,你的表情的。”
“哦,对了,你戴着面具,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哟,我怎么不知道毒岛大叔你还会开玩笑啊。”艺术家似乎对毒岛源赖调侃的话感到非常的差异,然后像是用如同讲故事一般语气开口说着,“我说毒岛大叔,你也看到了吧,我们离开那艘船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躲在船内,注意哦,是所有的人哦。”
“所有的人都躲在牢笼里,就像是把牢笼当做了最佳的保护场所,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牢笼之外的,才是危险所在的地方啊。”
“你是说,你把炸弹安在了船外?”艺术家虽然用了一种看似深奥的说明方法,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明显,毒岛源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艺术家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好像差不多了啊。”
没有回答毒岛源赖,艺术家吹了一声口哨,低头看了一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借着芙兰朵露号摇曳的灯光,看到了上面的时间,他最后看了一眼芙兰朵露号的方向,然后转过了身,双手扬起,就像是要乘风飞扬一般。
轰!
震天的爆炸声响起,芙兰朵露号上闪亮起了更加强盛的光芒,火焰像是品尝到了什么养料一般,燃烧的异常的旺盛,炸弹爆炸的冲击余波激荡起了毒岛源赖的衣角,也同时吹落了艺术家脸上的面具。
“你好,毒岛大叔,认识一下,我叫浅仓步涉,是一位艺术家。”
艺术家没有捡起自己的面具,而是微笑的看着毒岛源赖,在背后盛大的爆炸如同烟火一般的背景的衬托下,如同绝世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