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金花笑了笑,点头道:“那就按尚书大人说的办。”
抵,朝廷拿啥赎,想给自己找回点脸面,给你又何妨。
送走了二位要钱的,慕品山才从后面闪了出来。只见起拉着赛金花的手说道:“柳叶剑宗手里一半是赌坊,一半是青楼,咱家若是接手,怕是大郎名声……”
赛金花笑道:“赚了银子,咱们多做善事。再说,不这么干,外面蜀军那也说不过去。粮草可是放不进来的。”
李太平笑着拉过慕品山。“这些事,嫂嫂能搞定。身为李府夫人,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着,便把慕品山往后宅拖。
钱满仓见状,嘴角都要乐开花了。忙命人去东西二市,扫荡滋补身子的明贵药材去了。
“大郎,你疯了,这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自家夫人,自家宅子。又不是大街上。”
“别,别乱来……”
“哪有乱来,我是觉得咱们双修功法还没大成,应该趁着无人,好好深入钻研一番……”
钱满仓忙把老爷小院的下人赶了出去,临出院门时,还把门反锁了。同时回头交代,甭管谁,都说老爷身体不适,无法见客。
可锁门,只能锁的住家中丫鬟下人,哪里拦得住那些高来高去的。只见一袭白衣越过墙头,丢下一句。
“大白天锁门干什么。”钱满仓望着白衣翻墙而入,一拍大腿。啥时来不好,非得老爷好事时来,此时再想去拦却也晚了。
“大郎、九妹……”
独孤清清入了院子,还好先喊了一嗓子,只见慕品山急急忙忙跑将出来,面带红霞的叫道:“姐姐不是回家了吗。”
这就是没话找话掩饰尴尬了,只见独孤清清笑道:“祖父晚上请宴,记得叫上大郎。姐姐还有事,就不打扰……”
慕品山忙揽上独孤清清手臂:“姐姐莫走,正好库房入货,咱们姐妹去转转,看看有啥新奇的宝贝。”
独孤清清瞥了一眼屋内传出的长吁短叹,摇头道:“姐姐哪敢霸占九妹时间,我怕有些人心火焚身啊。”
独孤清清话音刚落,便见李太平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听说从海外进了些好东西,咱们去挑挑,晚上也好不空手。”
钱满仓开了锁,很是无奈的看着三人离开。老爷这是有桃花缘,却没有桃花命,也不知何年何月,李家才能小少爷???????????????满院子跑。正唉声叹气,却见赛金花打侯府回转,一脸笑意的样子好像谈成一笔大买卖。
“金花嫂嫂,候公咋说的。”
赛金花笑道:“晚上独孤家主请宴,候公和慕公也去。估计大郎的婚事,今晚就能定下日期。”
钱满仓低头轻语。“独孤家主,不会弄出事端来吧。那三人的关系……”
谁也不是傻子,独孤清清和李家大郎这几年走的很近,大兴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独孤孝晚上为何请宴,为何要把候文远和慕道宗也请去,还不是想借着吃酒,探探口风。
候文远心里明白,所以赛金花前脚刚走,便把侄儿叫了去。目的只有一个,问清楚,说明白,到时他也好答对独孤孝。
李太平本以为斩了无尘和千面魔君,能过上几天消停日子,却未曾想,人生大事便又提上日程了。而且看意思,今晚这顿酒,怕是会有些不好入口的。
男女之间没有爱慕之情,还能走那么近,说死了候文远也不相信。所以候文远是一再逼问,非得让这个不省心的侄儿,交个实底儿。
李太平望着自家喜庆热闹跟过年似的,忽然转头道:“感情这种事水到渠成,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这不是候文远要的答案,只见其盯着侄儿冷声道:“独孤家的宝贝孙女,你想这么糊弄过去肯定是不行的。今晚就算你背着品山,也得给独孤孝一个交代。”
见侄儿皱眉,候文远叹道:“满大兴都知道你和独孤清清关系不一般,不给独孤孝吃颗定心丸,你当独孤家好欺负。一句话,心里有没有。”
李太平点了点头,却又皱眉道:“事情没有叔父想的那么简单,事情往前赶,不一定是好事。”
候文远摆了摆手。“这事不用你操心,想来慕公和独孤家主心里都有数。你只要态度明确,该担当时,担起来就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