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你怎么样?"程景担忧的问道,伸手扶住秦早早。
“没事。”秦早早摇摇头,看着自己满手鲜血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程景。
程景看着满手的鲜血,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从腰间摸出一块白色的布轻轻擦拭秦早早头上汩汩冒血的伤口。
“月惜!去我房里拿药!”程景的声音很大,吓的月惜一颤,连忙点头跑开。
程景手上的动作很轻,流露出来的关怀让人暖意融融,但是秦早早却无法享受到这种感觉,她只感觉程景的温柔就像针刺般扎在了她的心脏上。
“早早,你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看秦早早的脸色不对劲,程景关切的问道。
秦早早连忙摇摇头,在这个规矩森严的古代,她竟不知异性亲属的关系竟可以如此亲密无间。
“公子,药来了!”
半刻后,月惜拿着两个小瓷瓶跑了进来。
程景接过药瓶,看了看青色的瓷瓶,倒出来白色的粉末,说:“这是上好的金创药粉,是我从在昭国做生意时带回来的,很快就好了。”
伤口的血止住了,程景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又抹了另一个瓷瓶里的药膏。
“擦上这个药膏就不会留疤痕了。"程景笑呵呵的介绍着这瓶药膏,这瓶药膏也是从昭国带回来的。
秦早早接过药膏,看了看程景,她觉得此时此刻程景的模样很陌生,他似乎变得很陌生。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小姐的院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们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程景生气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奴婢知道错了!”月惜扑通一下跪倒地上,低着头说道。
程景看着跪在地上的月惜,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平静的说:“月惜,起来,一会去找吴管事让他把整个西二院都检查一下,不要再出事了。”
“是!”月惜从地上站起来,此刻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英莲把秦早早扶进房间之后,程景看着哭的和泪人一样的月惜,伏在她耳边说:“别哭了,再哭我就要内疚了。”
程景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耳根上面,让她觉得痒痒的,她的脸一红,低下头去,拉住了程景的手。
“是我不好,让小姐受伤了。”月惜楚楚可怜的说。
“没关系,下次多注意。”程景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月惜痴痴的看着程景消失的身影。
“哎!英莲!月惜是不是喜欢舅舅?月惜还拉他的手呢!”
秦早早坐在靠窗的软榻上看着外面的月惜说道。
“喜欢也没用,最多只能做个妾,景公子的婚事,老爷夫人十分看中这挑挑拣拣两三年了,也没定个人家。”
月惜依旧看着院门,秦早早轻轻的叹了口气,想到这古代的女子地位实在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