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你说，要是魇神抓到了魔女，会不会处罚他们，比如，关到什么地方关好多年。”

“罚是肯定要罚的，就看罚得重不重了。”

“我觉得，罚得太重了也不好，魇神不是说过，他们生来就把人类当食物的吗，与其这么艰难得找犯了错误的魔，还不如给他们上课，让他们知道在人类生存的规矩。”

“我倒觉得，他们不是不知道规矩，可能是破坏规矩的利益更大吧，最近不是很多明星偷税漏税吗，据说他们漏掉的钱，非常非常多，但是他们以为被查到的概率很小，那么他们觉得冒这个风险去偷税漏税，所享受到的利益，和不一定要到来的惩罚相比，显然他们会更愿意铤而走险。或者说，他们也知道被查出来就会万劫不复，但是从他们开始得到利益的一瞬间，到被查出来的那一刻，得到的物质上和心灵上的成就值得他们冒这个险。没有用的。”

周扬还在想怎么跟沈洛青输出自己的理念，电话响了，魇神的微信语音，说是现在在一公里以外，等到魔女到了饭点，马上联系他。因为魇神不会打字，所以每一条消息都是语音，正好能外放，两个人都能听见。

沈洛青看了看，“加个微信吧，一会儿又情况，咱们及时沟通。”之前为了谨慎，他们只交换了手机号。

等到扫完二维码，沈洛青提醒他，“换个备注，别写我大名。”沈洛青之前有事去总经理办公司，瞥见总经理正在看监控，不仅有工位上的，还有打卡区的，画质异常之清晰，据说，之前公司发现有三个员工偷偷建了群，就是在打卡区发现的，之后分别罚了他们差不多半个月工资，是以，沈洛青觉得公司的制度非常严谨，不过她倒是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人际这方面，她不会被抓到把柄，但是不行了，她得谨慎一点。

沈洛青想了想，把周扬的备注改成了杨伯，把名字当成形式，据说他在家排行老大，家里有个妹妹，这备注，很贴切。

周扬本来想备注成小青，后来想了想，不太好吧，删掉，改成了小白，青白蛇嘛。

等到七点，沈洛青看到手腕上的验生石亮起了非常纯粹的黑光，并且越来越亮，她坐在窗户旁边，就看见了挽着许航的女性，黑长直，身材超好，穿黑色吊带外加同色薄外套，穿一条牛仔短裤，一双高跟凉鞋，等到她进了包间，看到她的脸，才真切得感觉到美女这个词的含义，和电视里的那些隔着屏幕的人不一样，眼前的美是如此的近距离，又是如此的真实，尽管沈洛青知道，她的美，是用很多人类的命换来的。

“你们好，我叫丁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