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在竹林里从白天坐到了晚上,尽管竹林的清凉已经将他的心火降下几分,可是他依然为许多困惑所烦扰,师父离去的原因、众人的不理解、自己的不够强大等等,他找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这时,叶震风过来,坐在了太平的身边。
“太平,你不应该怪长安,他本性善良,这是不错的。”
“嗯。”太平回应着,“我只是觉着做自己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挺可笑。”
“太平,你怎么看天星营?”
“天星营在皇宫保护皇上,肯定高手如云。”
“你说的没错,你知道我当初怎么加入天星营的吗?”
太平摇了摇头。
叶震风接着道:“我的父亲也是天星营的武士,我从小便以他为骄傲,立志成为他这样勇敢、强大的人。可是老天爷好像忘了给我天赋,我那个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也极不协调,练功总是出错,父亲虽然很少责怪我,但我能看到他眼神里的失望,于是我就咬牙坚持,想着终有一天证明自己。可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叶大哥?”
叶震风叹了口气道:“我父亲没有等到那一天,死于了奸人之手。我想为他报仇,决心加入天星营。然而天星营选拔异常严格,我落选了不知多少次,甚至有一回差点送了命。我发奋练功,就像不知道疲倦一般,你看天上的星星,它们最知道这些。我没有放弃每一次的选拔,终于进了天星营。”
“你找到仇人了吗?”
叶震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太天真了。”又说道:“不说这些了,太平,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把你和长安当成了自己的兄弟,我讲我的经历就是想告诉你,坚持内心的信念,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和恐惧,内心的强大才会使自己真正的强大。”
太平道:“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依然觉着这些不太实际。”
“你慢慢会明白的。”叶震风拍了拍太平的肩,“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众人等到慕南的师父来,向她询问接下来如何。
慕南的师父道:“现在不是时机,赵大督来了赤沙城,‘枭’的营主敏觉随他一起,不好对付。”
“赵大督!”慕南惊道,“我那时和弟弟跟随尖喙,就是到了大督府。”
“赵大督位高权重,是朝中大员,‘枭’背后的势力果然深不可测。”叶震风托着下巴思索道,这是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那么是否能和其他事件搭上呢?许多不好甚至可怕的念头在叶震风脑海中冒出,但是又模糊不清。
“我爹呢,我爹怎么办?”马小富急了,甚至跑过去抓住慕南师父的胳膊,不停摇晃着。
慕南的师父皱起眉头,一下将马小富震出好远摔在地上,她对马小富说道:“再敢不懂规矩,下次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