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嗯,你先去外面,我在门口放了一个黑色漆木的棺材,你躲入其中,我带你逃离。”
禄承天听到后,向大门外走去,果然有一个棺材,禄承天感觉有些别扭,但总好过于被禁卫军抓到,打开棺盖,里面竟有一丝阵阵清香,禄承天躺入其中,盖上棺盖。
不一会,禄承天感觉棺材被人抬了起来,向远处移动,禄承天感觉自己这次位面闯关属实有些曲折,第一天被押入大牢,第一天进棺材。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听见外面有人敲棺材,禄承天立马做好防备,举起双手,只见棺材被人打开,原来是道士。
道士说“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我们离开皇宫,暂时安全了。”
禄承天出来一看,是在京城附近森林深处,道士在篝火旁打坐,禄承天也围坐在篝火旁,禄承天问道“道长是茅山派吧?”
道士说“是的,你也不用总叫我道长,我是茅山派的30代亲传弟子白静,你呢?”
“我叫禄承天,请问白兄,今夜为何来到皇宫天牢,天牢内为何会出现怪物?”
白静又将一些树枝放入篝火中,说“你有所不知,我们门派一贯在人烟稀少处清修,为百姓降妖除魔。
今日我师父在看了风水盘后,占了一卦,跟我说天子是九五之尊,乃真龙也,阳之极也,今日为五月十五,卦象显示为上九,亢龙有悔,所以天子身体可能有恙。
而天牢吸收罪犯的怨气,并且在建地下吸收地气,乃极阴之地,故天牢内的煞气趁阳弱而大涨,必有妖怪出世。
所以师父派我来诛灭此妖。而患鬼乃牛角人身,皮肤粗糙坚硬,吸收监牢煞气、怨气形成,破解方法唯有用特制药酒喷洒其头颅,方可用剑砍下。”
禄承天听后这才明白为何会有鬼怪,不过他不禁联想到财公公急匆匆去找皇太后,然后便传来一声巨响,与天牢产生怪物之间是否有联系。
而且天牢内闹出那么大动静,禁卫军竟然来的如此之晚,是被其他事情牵制住还是另有隐情?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
正当禄承天思索时,白静问道“你是为何被关进大牢,是犯了什么事嘛?”
禄承天把他的事情经过告诉了白静,白静听后摸了摸道帽问道“什么是净身?把身体洗干净嘛?”
禄承天感到有些无语,他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随口便说“唉,就是你身上的宝贝,咔嚓了。”
白静更加奇怪“什么宝贝???”
禄承天见他还在想,忙转移话题问道“白兄,茅山派其他师兄弟没有来京城嘛,好协助你降妖除魔。”
白静答到“没有,茅山派一向不广招弟子,门派目前只有我和师傅二人了。”
随后白静站起身来,说“我休息好了,我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去封印妖怪,后会有期。”说罢,便要向山下走去,可刚走一两步,便倒在了地上。
禄承天看到后,立马上前将他扶起,说道“白兄,我看你身体未痊愈,为何不休养一下再去除妖也不迟。”
白静说“不行,师傅吩咐,我必须尽快到达,否则妖怪出世,会为祸人间。”白静仍想要站起来,不过嘴角流出黑血,脚下一软,便又倒了下来。
禄承天看他仍想去除妖,用手擦掉白静嘴角的黑血,便说“白兄,要不你先疗一下伤,我看患鬼那一击不轻,即使你能及时赶到下一个地方,也未必有能力降服妖怪,反倒让师傅担心,然后我帮你,咱们一起去降服那妖怪。”
白静想了想,说“也好,那麻烦你了。”他从道袍中掏出一个白色药瓶,随后摘下道帽,竟露出一头秀发,他揉了一下脸。
只见他的脸变得宛若凝脂,双目犹似桃花,令看过之人魂牵梦绕,好像要把人的魂魄吸入其中。
此时坐在一旁的禄承天差点惊掉了下巴,说“白,白兄,不,白小姐,你,你竟然是女....”
白静的声音也变成了清脆可爱的女声,说道“家师说过呀,出门在外,江湖险恶,所以教我易容之法,女扮男装,方便行走江湖,只有在可以信任的人前,才可以露出真正相貌的。”
禄承天想,怪不得感觉白静的身体如此柔软,还以她为修得特殊的功法导致,原来如此。
接下来更令禄承天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白静竟当着禄承天的面脱下了道袍与白色束胸。
禄承天看到白静左肩似纹有一块淡淡的红色纹身,以及她娇好的身材,禄承天耳根通红,马上背过身去道“白姑娘,这是何意,为何脱下衣服啊?”
白静看到禄承天脸红耳赤,匆忙背过身去,感到十分不解问“你怎么啦,我只是脱下衣服,上疗伤药膏而已。”
禄承天说“那你师父有没说过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不要让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白静这么一听,感觉脸色泛起微红,答道“没有哦,师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我从小便一直跟师父在深山中修炼,有时候和他一起去除妖,这是我第一次进城....”
白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禄承天有些头疼,心中暗道,这什么狗屁师父,什么修炼狂,竟只教武功,连一些基本常识也没跟徒弟讲。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唉,算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给她科普一下基本常识吧。
禄承天为了避免尴尬,说“我去远处帮你望风护卫,你快上好药膏吧。”便向远处走去。白静从白色药瓶中倒出蓝色的药液,轻轻抹在伤口处。
不一会,禄承天好像听见白静叫他,他倒退着来到白静身边,问道“怎么了白姑娘,是疗伤的药不够了吗,还是伤口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
白静脸上有些微红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有一件事情有求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