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说不说,这娘们够能喝的,没点道行还真玩不转她。
“嘿趁着你还没醉倒,是不是该进行下一环节了?”秦墨坏笑道。
名叫高恩伊的妈妈桑咬着下唇,倒退向后,贴近门边,只听‘咔哒’一声,包厢门被反锁。
紧接着身处洁白纤细的小手在开关上掠过,灯光渐渐昏暗,轰隆,气氛瞬间燃爆。
……
‘阿里郎’足足单曲循环了15遍,才终于被切歌,灯光再次点亮,包厢内的味道难闻至极,但身处其中根本感受不到。
在高恩伊的伺候下点上根事后烟,秦墨心满意足。
眯着眼欣赏高恩伊收拾残局,有种两辈子的憋屈得到释放的既视感。
等她重新穿好高跟鞋靠过来,秦墨问:
“你在这里多久了?”
“嗯?额有几年了。”高恩伊微微一笑,头枕在他坚实的胸口,指甲开始画圈圈:
“欧巴,我可好长时间没有出台了。”
“是吗?那我得谢谢你?”
“呸坏人,说吧,你想知道什么?”高恩伊话音一转,用那双开过眼角的大眼睛直视秦墨。
秦墨一愣,这女人可以啊,竟然看出来了。
嘬了口烟,缓缓吐出,轻柔的白雾将二人的视线分隔,饶有趣味的说道:
“说说,你都猜到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猜到,但你这一身伤疤证明你来历不凡,最近出了很多事,你不会也是…”
秦墨心中一动,这正是他想要的:
“出什么事了?”
“嗯?你不知道?”高恩伊蹙着眉头。
“我知道什么?”
“你…”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慢慢说,不着急。”秦墨柔声安慰。
一声长叹后,高恩伊咬着后槽牙道:
“上周有个混蛋来我们这大闹一场,不但打了我们姐妹,还把经理的手砍断了,疯子,他们就是一群疯子。”
高恩伊抄起酒杯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气喘吁吁的看着秦墨:
“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吧?”
秦墨暗道一声遗憾,原本他还想录下马锡东夜宿歌厅的证据呢,没想到晚了一步,这个把柄没拿到,想将一拳超人收入帐下,难度上升了一个等级。
压下这个念头,转而说道:
“说什么呢?我是那么暴躁的人?”
高恩伊失笑道:
“也是,不过你也够粗鲁的,多长时间没有过了?快把我用坏了。”
嗔怪了一句,突然拍了下秦墨的大腿:
“对了,你不会是什么国际刑警吧?专门调查那伙亡命徒?”
秦墨哭笑不得,什么鬼?这脑洞够大的。
“我可不是什么国际刑警,别瞎想了,既然你看出我别有目的,那我就直接问了。”
“嗯你问吧,我要是不知道你可别打我。”
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上,藏在秀发里的伤疤,这就是上周被张谦一伙弄伤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们社长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吧?他有没有查到那伙人的下落?”
“额这我真不知道,社长的事情我一个小妈妈桑哪敢问。”高恩伊坦诚道。
“嗯,下个问题,你们社长是不是跟一个胖胖的警察走的很近?他们什么关系?”
“你说的是马班长?”高恩伊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衡量要不要说真话。
秦墨直接摘下手上的腕表塞到她怀里:
“送你了。”
“啊?这这不合适吧?”
一块劳力士而已,虽然他在家里不受待见,但该有的待遇也没少过,他表柜里最不缺的就是劳力士。
再说他手上没钱了,想要这女人配合,不出点血是不可能的。
女表子无情,别以为就凭刚刚那次,就让这女人爱上他,不可能的。
“我觉得挺合适的,对了,今天这顿你请。”
麻蛋,他是真没钱了,这表她要是不收,一会儿可尴尬了,白女票可还行?
还好高恩伊是个贪财的女人,只是稍微一个犹豫,便开开心心的将表收入囊中,大气的表示:
“谢谢欧巴,今天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