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拨开酒盖,一股清沌的酒香从瓶内溢出,漂散大厅,马上勾起了他肚内的酒虫,嘴对着瓶颈猛的吹了一口。
哇啧啧,这酒好好喝哦,他娘的特纯香,真特么的一分钱一分货,不愧是有点名气的好酒,刘平喝了一口,舌头舔了舔后,忍不住的赞叹着。
这时刚给孩子喂完奶的温婉仪看他拿着酒瓶喝,拂了拂那头有些散乱的长发,瞥了眼坐在外面的刘湛后,面露担心之色对刘平小声的说:
你别喝那么多,快把酒放回去,别让咱爹看见,不然你又少不得被他骂了。
听到自己媳妇关心说的话后,刘平愣了下,侧眼望向了外面让他讨厌的老爸,拿起瓶子对着嘴狠狠的猛吸了几,也许是喝的太急,放下瓶后他脸色红胀,喘了口粗气。
沒事,咱爸这几年可能上了些年纪,都不太喝酒了,家里的酒我如果不喝,谁喝?
他媳妇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抱着熟睡中的孩孑进了房间。
刘平坐在桌上,翘着二狼腿,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那瓶酒,也许是酒的度数太高,他除了满脸通红外还有点热,额头上面渗出了一点点汗珠。
这时他母亲煮好了饭端着碗筷从厨房来了,对坐在屋外的刘湛喊了声糟老头孑,吃饭了。
接着看到饭桌上的那瓶酒,疼爱的看了自已的儿子一眼,满怀关切的说:
“满仔,你这酒瘾,天天这么喝,太伤身子了,得控制点,尽量少喝,你还那么年轻,现在都是俩个孩子的爹了。你得拿出个当爹的样子来。别老是一天到晚就晓得吃喝玩乐。
刘平夹着一口菜,塞进自己的嘴里,心不在意的嗯了声。继续喝着他的酒,至于他母亲说的话,听沒听进去只有他才知道。
他母亲看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摇了摇头,咽了口气,满脸的无奈。
这时候,坐在外面的刘湛走来,还沒进大门,就远远看见桌上他买来招待爱徒的酒,心里一沉,到也,没有说刘平。
刘湛以前也很一个很爱喝酒的人,年轻时每顿饭后都要喝上过二三两的,他晓得一个有酒瘾的人,一天沒酒喝的那种难受,毕竟他曾经就经历过,这也是他为什么默认刘平喝酒的原因。
刘湛在上席坐下来,问了声:
这酒还可以吧!
刘平夹着菜的事一顿,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才点了下自己的头。
给俺到个二两来,上午同清远喝了一点,感觉还可以,就是度数高,喝下去心里有一团火烧样,后劲大。
爸,我看你还是别喝了,咱妈一直都不许你喝酒,加上你血压太高,等下让妈知道是我倒酒给你喝,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
刘平可不敢给酒他老爸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老妈以前都非常讨厌他老爸喝酒,这几年老爸又有高血压,每次自己喝时老妈都要唸叨他几句。
你怕你老妈扒了你的皮,就不怕我抽你的筋?乘你妈这会不在,赶紧给我倒上,不然以后别伸手问我耍钱。
刘湛把碗推在他的面前,眼睛却盯着大门,他这样的眼神主要是防自己的老伴突然进来。
好好好,我给你倒,刘平听到刘湛威胁的话语,连忙拿起酒瓶给他碗里倒了一点,递了过去。虽然他有时候觉这个老爸讨厌,不过自己每次问他耍钱都从来沒被拒绝过,这样的财神老爸他可不敢得罪。
你这酒倒的,有二两吗?
刘湛看着碗里的酒,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