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缚魂阵”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鬼头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它缚魂的能力,所以仅能起到不大的作用,不过如果没有它的存在,你确实已经没命了,刚见你的时候我还在奇怪你怎么转化的这么慢,鬼头你已经送走了,我会派人每天来帮你,估计用半年的时间你就会没事了,但是牙长不回来了”,韩成明显松了一口气:“谢谢三叔,谢谢各位”。
“你把那个大师的地址给我,虽然估计他已经不在了,我还是找人去查查吧”。
拿着韩成写好的地址,几个人出了小区,在山东分部见过的那个小刘开着一辆别克商务迎了过来,上了车老陈对郑岩说:“本来打算过几天就开车送你们和补给品去银川,但是形势发展太快,情况有变,明天中午有航班到银川,机票我会让人准备好,你们两个和小刀一起飞过去,善后的事老郑会解决,宁夏下了飞机在机场会有人接你们,其他的事小刀和陕西分部开车赶过去的人员会告诉你们。按说不该这么早就把你们派出去做事情,但是老郑的眼力组织里没人怀疑,他认可的人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同时,最近事情有些紧急人手不够,新招收的人还在培训,只能让你们走一趟了,不过会有人给你们提供后勤保障的”。随即转身把韩成写着地址的条子递给三叔:“老郑,这边麻烦你了,宁夏那边动静不小,我去北京处理点事就会立刻赶过去的”。
“行,这边交给我了,放心就行”。
老陈把郑岩他们送到三叔家就走了,小刀正在看电视,见他们又回来了很惊讶,郑岩简单交代了一下,小刀听了挺高兴,只用了一天他就喜欢上这俩哥了,尤其是对他很好的猴哥。时间已经很晚都过了午夜,三叔让小刀先去睡了,三个人洗漱了一下,三叔坐在客厅里愣愣的想事情,郑岩过去靠着他坐下。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三叔似乎知道郑岩有什么疑问。
“三叔,今晚说的这个焦瘸子,是不是你笔记里提到过的”?
“是也不是,这是祖孙两个人,他曾祖就是焦四,但很少有人知道焦四的爷的一条腿是瘸的,一开始焦四是独行盗,就是自己盗墓,有一次在墓里遇到东西把腿弄伤了,所以外号叫焦瘸子,但一般人不知道焦瘸子这个名字,因为他后来弄了一帮人开始团伙盗墓,他做了团伙的掌眼,每次由他来勘测并决定从哪里盗墓,据说从不失手,且为人心狠手辣,逐渐闯出另外一个出名的名号“焦四”,而没人敢喊他焦瘸子了,焦四手段极其高明,掌握了很多勘测手段,据说他的眼是入地眼,其实没那么神奇,只是手段高明、经验丰富罢了,这个人可以说是盗墓行里的翘楚,后来发家致富就不见了,这个家族沉寂了多年早就被人忘记,那是个被清朝人记入书中的盗墓贼,属于盗墓帮里的南派,当年因为广州那一带没有发生灵体事件,所以组织里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据组织内部档案记载,他的水平之高,南社都曾想把他收进组织内,但是后来经过长期观察发现他不适合,所以就没有跟他接触,焦瘸子的后代表面上一直都不再从事这个行当,所以家传的手艺很多都看似失传了,但是前些年忽然又冒出来个焦瘸子,组织找人调查过确实是焦四后人,而且手段高明,腿怎么瘸的不知道,但疑似得到了祖先的真传,而且和现代高科技相融合,和其祖相比几乎不相上下。广东焦家虽然表面上有几代没再干这行,但暗地里依然是这行当里鼎鼎大名的盗墓世家,具体情况以后问小刀吧,他清楚”。
三叔喝了口茶:“现在这个焦瘸子的情况我们查的比较清楚,按照组织里几千年来的古训,如果不触及灵体或者不能动的东西,我们和盗墓的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个度很难换掌握因此基本就没认真贯彻过,所以我们和盗墓的基本上是见面就会发生冲突,更何况,现代社会早就不是古时的那种情况,组织从民国开始就不再独立于世外,因此保护古墓也早就成为组织里的一项工作内容,这都是我们祖先留下来的财富,流出国外也是我们的失职,更是耻辱,因此现在招收的新成员有一部分是专门负责文物保护的,你们的工作也就更艰巨,既要和那些灵体交手有时还要和盗墓的过招,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然后他看着郑岩:“你以前从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因为你爸妈就你这一根独苗,我也一直犹豫要不要带你进来,后来觉得你生性跟我一样,既不安分,又一肚子好奇心,同时你的条件比我好多了,所以还是决定跟你说出来让你自己做决定,但这次事出仓促,没好好和你谈就把你拖进来了”。“什么啊,三叔您知道我的性格脾气,我就喜欢这些老物件和有关的东西,我也不是能安安分分过日子的人,这事对我脾气,您就别瞎琢磨了”
“嗯,我知道,时间太紧,来不及教给你什么,只有几句这些年来的心得,一起跟你说了。首先,胆大心细,不可莽撞,你的聪慧是我很放心的,所以这点我倒不担心,只记住就好了;其次,见怪不怪是某些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式,不要被事物表面的假象所迷惑,保持本心非常重要;最后,万事不可慌张,我去过的古墓,基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地,连断龙石都有生路可去,真有你处理不了的东西,组织里也会想办法把人弄出来,现代社会的科技几乎没有什么机关是破不了的了,而且最少也会让老手带着你们的。”郑岩听了犹豫了一下,三叔看了出来,问道:“有什么疑惑的”?郑岩抬眼看着三叔:“三叔,你对狩灵怎么看”?三叔一愣,但是随即眼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似乎是一种极为满意和欣慰的情绪,但是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你的看法呢”?
“我对这个组织没有太大疑问,因为对其历史的讲述还算可信,但是任何组织都是人来管理的,而人性是最复杂的,所以我认为还是要听其言、观其行”。
三叔的得意之情浮于面庞,似乎是因为培养出郑岩使他无比的骄傲,但他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郑岩,直到郑岩慢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