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南宫宇阅读了信件之后,立即想到师傅已死,不能让师傅的尸首就这样放置,理应让师傅入土为安,当即忙活起来,在洞内寻了一把铲子,当即走出山洞,寻了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南方多雨,故地上的泥土并不很坚硬,散发出一种清新的气息。不多时,南宫宇便把墓穴给挖好了。墓穴挖好之后,南宫宇便回到山洞,将师傅的遗体抱出,轻轻地放入墓穴之中。内心里默默祷告,祝愿师傅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跳出墓穴,南宫宇用铲子慢慢地掩上土。
回忆这这些年与师傅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虽然每一天都在很幸苦的练功,但是也是充满着师傅的关心和疼爱,内心中还是一阵温暖,但从此自己孤身一人,飘零江湖,不由得鼻子又一酸。将师傅的遗体掩埋好后,南宫宇又去山洞东边的河谷内寻找合适的石头来打造墓碑。南宫宇在河滩上用轻功跳来跳去,终于寻到了一块合适的石头,南宫宇正要抱起那块石头,不想一用力,牵动身上未愈合的骨头,“嘶差一点就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骨头还没长好呢,也罢,过几天再弄吧!”南宫宇为师傅守孝七天,七天里也并未放下修炼,此时伤已大好,南宫宇有回到河谷,花了一些力气将那块石头搬到师傅的墓前,树立好,取来师傅赠给他的宝剑,在石头上刻下“恩师南宫傲之墓”七个大字,字迹尚显青涩,但颇有大家之风,这也是平日里师傅的教导之功。
南宫傲不仅教他武功,文辞书法也是教了一些,肚子里没有些墨水,即使武功秘籍摆在你面前你也都不懂。墓碑刻好后,南宫宇随即磕了几个头,说到:“徒儿这就要离开您了,望您老人家在天之灵能保佑我此行顺利,您对徒儿的养育之恩我永生难忘。”说罢,又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做了个揖,离去。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山势险峻,易守难攻,且地形复杂,地理位置偏僻,常人难以深入,附近人烟稀少,实为明教保存实力的好地方,后为避开朝廷耳目,改明教为日月神教,传教更为隐蔽,经多年发展,虽传教困难,但也已发展了数万教众,尤其是在东方不败的治理下,神教分坛和各种产业遍布全国,势力更是在江湖无可匹敌,更有武功天下第一的神教教主坐镇,即使江湖所有的势力加入到反对日月神教的阵营里来,也不能将其完全消灭,顶多让回到龟缩的状态,一旦有机会,顷刻间便可卷土重来。
黑木崖这个地方本来应该是一个虚构的地点,但是在这个世界它确实真实存在的,对于南宫宇的问题来讲,他并不知道黑木崖在哪儿,只是大约知道它应该在河北才对,离恒山挺近的,先去恒山好了,到了那儿再去打听。这年头没有卫星定位,交通不便,之能先沿着驿路走,好在沿途有馆驿客舍之类的,倒也方便。打定主意,南宫宇便出发了。南宫宇上路不久后才发现,这住馆驿实在太烧钱了,一晚上就要一两银子,在路上买了一匹马之后,南宫宇就没几两银子了,还要吃饭钱明显不够花啊,只好选择住客栈了,可是不幸地是他身上仅剩地几两银子在客栈里也被人偷的脸换洗衣服也被人偷走了,没办法,便宜就有便宜地坏处。
从此,南宫宇只能是风餐露宿,好不凄凉,可没几天那匹马又被人牵走了,南宫宇就只剩下那把剑和自己从小就戴在身上地玉佩,这两样东西是绝对不能丢的。彻底沦为乞丐了。于是大路上也不能走了,只能尽量靠着大路在其旁边的树林里用轻功赶路,倒是比骑马快的多,他后悔为什么不造点儿买了马还能换点银子,其实是价格谈不拢,所以就拖下来了,事实上他不会骑马,也从没骑过,只是一时兴起,买匹马装装大侠的样子。半个月的风餐露宿,南宫宇终于是赶到恒山了,只剩下俩三日的路程了,南宫宇其实很想找人问个路,可这能随便问吗,打听黑木崖的不是想投教的就是想混入作奸细的,这对于正道来说,为避免魔教做大,必然会对付他,日月神教的人也不会信任他,一切只好等上崖见了独孤求败之后再说。
这一日在恒山山下的小镇子里,南宫宇想去镇上找点活干好挣点钱花,自己就这么邋遢的去黑木崖实在太不像话的,半月以来也没吃什么好的东西,野果,没有味道的烧烤吃得他都想吐了,这江湖没有钱可不好混啊。南宫宇准备去客栈里当小二,刚一走进一家客栈,那掌柜的一看见他,就嚷道:“哪里来的要饭的,快给我滚出去,别影响我做生意。”南宫宇赶忙说:“掌柜的我不是要饭的,我是来找活干的,我想在您这干几天活,挣几个银子。”掌柜的道:“快滚,少给老子找晦气,现在是恒山游玩的淡季,现在没什么客人,我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怎么养你这个吃白饭的家伙呢?还是快滚吧,你在这,我可能今天又没客人啦。”
无奈南宫宇只能是默默地离开,虽然那个掌柜的说话难听了点,但是看起来他那里也不需要人手了。“唉,没办法,再去其它地方看看吧”南宫宇内心说到。南宫宇在小镇上找了一圈,没有一份需要他的工作。“好饿呀,好想吃东西啊!“南宫宇喃喃道。一阵香味飘过,是肥鸡美酒的味道,南宫宇几乎是无意识的走到了原先的那个客栈。“小叫花子,你怎么又会来了,快滚,快滚!”
南宫宇一下子清醒了。暗道:”怎么又到这个地方来了,该死!“这时客栈大厅里一个声音传出:”掌柜的,这个小兄弟是我朋友,给我加一副碗筷,再加两个小菜。“南宫宇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面容俊朗,身着黄色衣服的人,一看他的脸,南宫宇心道:”这货不是令狐冲吗,他怎么在这儿?该死的负心汉,害死我教主,竟然你说我是你朋友,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南宫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觉察的微笑。
南宫宇朗声对掌柜的道:”来两斤熟牛肉,再来一只烧鸡,再来两小坛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掌柜的道了声“是”。南宫宇也不客气,直接走向那桌子,也不管发愣的令狐冲,他知道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拿起刚刚小二摆好的碗筷,又倒了一杯酒,吃一口菜,仰头喝下了一杯酒,南宫宇差点儿就哭起来了,怎么这么辣,这副身体没喝过酒,这是第一次,所以反应是异常激烈,南宫宇的眼睛已经红了,眼泪随时都要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