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他们神情有些怪,特别想让我们留下的那种感觉。”谢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就这两句,可以吗?”
“可以。”宋淮枳点头。
“让个人带着你吧,别绕丢了。”谢玲看了看周围。
“顾夏,你可以吗?”
“啊,什么,我吗?”顾夏正出神,突然被谢玲喊了一声。
“带淮枳去找邹队长。”
“噢,好。”
屋内,
老妪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眼前的手钏。
这里的牌位里面都有一方暗格,这件手钏就是那位先祖牌位暗格里的物什。
当时天黑后,她抱着牌位外出寻食回来被院里的人发现,牌位被生生抢了去,但这东西被她留了下来,毕竟牌位暗格中还有物什这事基本上没人知道。
她守了这院子里的牌位六十多年,无夫无子,整日里做的也就是让每家祠堂里的香火延续不灭。在未做那梦之前,她想了很多,梦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活着不过是为了候着那人的到来。
她来了,自己也就走到头了
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单手操作能力不错。”看见成品后,周绪言给出评价。
易炀弯着眼笑着。
“那这上面写什么内容呢?”
两人沉默了
“你看我干嘛,你文化高不问你问谁?”
“你觉得我学文是为了给人写牌位的吗?”周绪言有些无语,“卷子上考贺词悼词也没有让人写牌位词的吧。”
“那要不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写的?”
看着满眼的牌位,两人再次相顾无言。
这些牌位大多都是以晚辈视角写给长辈的,他们如何借鉴?
“突然感觉自己的辈分降阶了。”抱着空牌位的易炀感觉有些好笑。
“有没有一种儿子儿媳来给母亲立牌位上香的感觉。”他看着周绪言说着。
“首先袁郝比你小,其次”周绪言吸了口气,“谁是儿媳!”
“你就逮着儿媳狡辩,万一你是儿子呢”
“谁像你上赶着当儿子。”周绪言踹了他一脚,“别磨蹭了,快点写。”
“好写好写,以什么名义呢?同学吗?”
“那晚上其实也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时候,回来时这里是否还是完好。”易炀眨了眨眼,“我想带她一起走,但我更想她就埋在这里,然后去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写吧。”周绪言叹了口气。
“我不想管那些格式了,我要把所有好话都写给她。”
“是你来刻?”
“好像不是”
易炀的手受着伤,刻字这活还是由周绪言来的,而且难得易炀没有争着插手,就因为周绪言说了一句话,
“你想袁郝的牌位留在这供后人笑话吗?”
想了想自己的“豪放派”,易炀沉默了。
最后的牌位很简洁,“袁郝”两个字写的又大又漂亮,署名周绪言原本是想写九班整个班的,但是被易炀拦住了,最后落下的,
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将那笔记本烧的灰放进暗格里后,易炀将它摆在了供台上。
突然,唰的一声,一道黑影将刚放好的牌位拍在了地上,分成了两半。
“我还没死呢,这么早就立牌位是不是有点不吉利啊,两位帅哥。”
袁郝持鞭走了出来。
“余小袁郝?”
“真的是你!”
作者题外话:疑惑的是周绪言,激动的是易羊羊,之前易羊羊就发现了一个细节,只是没说,但是怀疑的种子早就埋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