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与姜天帝赌,苏然近二十年来一次,一次都没有赢过啊!
姜晓月没指望苏然能第一时间答应,不然曾经帮他高中戒赌的手段也太小儿科了,放在苏然两脚中间的大腿摆了摆,像是初上岸的小青蛙,左蹭蹭右碰碰。
“真的不想赌?”
“我与赌…”不经意间苏然拒绝的手摸了摸小青蛙的皮肤,滑滑嫩嫩的,浑身顿时打了个激灵,“姜晓月,你知不知道你魅力很大的。”
“赌注可以是一张我穿黑丝的照片哦。”浑然不知意的姜晓月眨了眨眼睛,雪白小巧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红意,好似可口的小番茄。
苏然深呼吸一口气。
手感上佳,绝不可能是布料。一个成熟的男人怎么会分不清布料呢!
圆润有弹性,一个巴掌还握不全很符合先前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印象画面。
糟了…有了画面感之后,顶不住了啊!
表面镇定的苏然收拾了一下餐盘里的残羹剩渣,一边漫不经心的加价道:“除非再加一张白丝,不然我没有心情。”
“……”
要死了吧你!混蛋!
占我的便宜理所当然了?
姜晓月心底不断讥讽着苏然的不要脸,一面又在有些双标的想着‘小号可没画过白丝吧,这回总算是让大号扳回一城了’,一个小小插画师怎么比得过我青梅竹马姜天帝啊!
“成,那剩下的照老规矩吧。”
姜晓月关于胜利者的果实这么多年一直没,那就是让着苏然帮她做一件尽心尽力的事。
“我和你说一下赌注内容:一会儿我问你答,三分钟内,你能对答如流的话,那么算我输;反之,你输。”
“这么简单?”苏然不信,姜天帝会轻而易举把自己置放到劣势方。
“就这么简单。”
苏然重新打量着姜晓月,甚至是有些大胆的把手掌放到了她的额头,温温凉凉的,顿时心底升起了一个惊骇听闻的念头。
她…大概,也许,可能…就是想穿黑丝、白丝给我看?
只不过找不着一个正当的理由。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一个瞬间就被苏然抛在脑后了,姜天帝会专门想着穿黑丝给我看,太阳会打西边升起来,东边落下呢!
该不会是个和高二时一样的阴谋吧!
正当苏然左顾右盼警惕路人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响了。
“啪!——”
心跳‘砰’的一下加快。
吓得苏然转过头去,对上了拍响肩膀男生的视线,是嘬着豆浆的王石啊。
我的本子画师舍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王石:纠正一下,是金盆洗手的业余画师。
苏然松了一口气,拉着王石一块坐下。
吾有王石,如高山遇流水、伯牙遇子期,即便姜天帝再加的可怕,吾也不再是一个人的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