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今年第五次招生了,你再靠不住,老头子我敲死你。”
“嘚,秦老,我努力,尽量。”元冬急忙躲闪老头手中的烟杆。
可无论元冬每次怎么躲,最终还是脑瓜子上起个大包,元冬一直佩服秦老头,一手烟杆耍成枪杆。
一夜无话。
“走,黑子,咱们再战四书,我这次背的通透,我就不信了。”元冬一把抓起小土狗,不管黑子愿不愿意,骑上老秦头最爱的红鬃烈马奔赴八百里秦川。
马蹄扬起尘烟,迷了刺眼的阳光,秦老自屋子走出,微眯着眼睛,叼着烟杆跃上长空。
“哟!元少来了。”一个红脸汉子对着疾驰来的元冬客气的问好。
汉子声音很大,四周忙碌的人齐刷刷停下脚步打量了几眼这个宫考钉子户,又齐刷刷开始各自忙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元冬一脸自信,昂首阔步,丝毫不慌,心里不断重复,怕个屁,老脸又不能当饭吃,我这么英俊潇洒。
“威导,你还搁这里混呢,我听说年后大秦宫要出征极恶之地,征召的人不少呢,都是你们这种青壮仙人。”元冬笑的很开心。
“那是,要不是你,我还真就去了,说不定混个将军当当。”威导神色自若。
“嘚,你厉害,今年是不是还考四书。”元冬自顾自走上广场,广场中央树立着四块巨大的石碑,那是年年不变的题。
“不,今年考五经。”威导扔给元冬一个小册子。
“还有两个时辰,不急。”威导平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戏谑,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靠,麻蛋。”元冬接过册子,环顾四周,朝一个阴沟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