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釜山紧皱眉头说:“不对,她是真的。”
包间里静得能听到不同的人的心跳声。
“不,不可能!”护花使者乔推开最前面的江璞,蹲到伊莉丝白身边看了看,然后转过头暴躁地大声说:“快点叫救护车!”
金琪退了出去,拿起手机打120。
釜山正要说应该报警,白晴走了过来,慌里慌张地问:“伊莉丝白怎么了?”
他眼中的诧异一闪即逝,平静地说:“还不知道。”
小包间里很快聚满了人,医护人员,KTV的工作人员,最后是警察。
伊莉丝白被送上了救护车,由她的男友乔陪同,其他人忐忑不安地待在包间里面。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噩耗还是传来了——伊莉丝白中了氰化物的毒而死。
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在场的四个同伴以及服务人员自然被列入了嫌疑人行列。金琪抽抽搭搭哭个不停,江璞在一旁使劲劝她冷静点;而白晴也被吓得浑身颤抖,釜山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沉甸甸的。
“所以你们的同学只吃了彩虹糖?”警察安山问。
“没错,而且——我们都吃了。”釜山冷静地说。
安山点点头,继续小心翼翼地收集证据,这时,另一个警察走过来,和他低语了几句。
釜山能感觉到是在谈他们,果然,安山回过头看了一下四个人,语气冷淡:“都跟我们走一趟吧,这是一起投毒案。”
(2)
一周后。
安山从不愿把工作带到饭桌,但当对面是陈梭陈法医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他还一直喋喋不休:“安警官,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吗,就像说一个笑话那样说来听听!我……”
“我有个好朋友罗氓,断案如神,把案子讲给我们,或许他能提供点想法呢!”安山和他一起把后半句说了出来。
“哈哈,安警官,你都把这句话背得滚瓜烂熟了!”陈梭开心地说。
安山“哼”了一声,他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饭,又说:“看新闻了吗?”
“当然,哪儿都是‘N市投毒案’。”
“五个嫌疑人。”
“不少嘛!都是学生?”
“嗯。乔,江璞,釜山,金琪,白晴,都是艺术院大三的学生,其中乔是伊莉丝白的男朋友,其他的人对死者都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死者生前是他们学校有名的……那个词叫‘校花’吧,他们这么叫。”
“那这几个人怎么会和死者聚在一起?”
“乔牵的线,如果凶手不是他,那他现在该悔青肠子了!他们在KTV小聚,玩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游戏,你听了会笑出声的——表演被糖毒死。”
“天啊,现在的青年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不能理解的话我这个老刑警就更不能理解了!然后……如你所料,那个叫伊莉丝白的女孩真的被毒死了。”
陈梭平静地点点头,说:“关于证据……”
“关于证据也有趣得很,而且我们深信解开证据——五颜六色的糖果的谜题,案子就破了,虽然现在……”说到这里,安警察手机响了起来。
“喏,陈梭,我接个电话。”安警察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他风风火火地走了回来,拿起了餐桌上的运动帽,“陈梭,N大又有案子了,那几个学生就是N大的,现在他们迫不及待来提供线索了,我得先走一步。”
陈梭忙问:“那糖果的谜题……”
“如果我们觉得有必要的话,会连同这个一块说给你的。你朋友的大名我们不是没听过!”安山撂下一句话便匆匆忙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