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仙忽然出声,惊醒了沉思的它。它连忙问道。
“文字?我们是文字组成的?“
“还有故事,以及流动的过程。”
“那为什么......”
“我们是文字,这是一开始就能知道的事实,而上界之门会涌出文字,构成其他的故事与世界,你能看到的,不止包括了这个门下的故事,还有其他的故事,或是史诗的,或是新兴的,或是传承的,或是循环的,所有的故事都在通过这样的门传递文字,最后构成故事,而这些文字的诞生,是因为创作者。”
“..........”
“我们是这个故事中的角色,而这个故事的一切都在由文字构筑,这是我们的终点,上界之门隔离的是现实与虚构,门内便是现实,门外便是虚构,或者说,上为真,下为虚,在贫道经过无数次的故事更替中,从文化的历史,到国家的历史,从幻想到现实,再到超越这一切汇聚,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成为仙,停留在门外,这便是我们的结局。”
“难道就没有超脱者了吗?”
“你是指那些创作者创造的超越了一切又一切的事物吗?比如那些个无限超越最后超越了作者的数据删除】?或者是那位给作者定下了定义最后带着故事的角色一起前进超越一切上升的蓝数据删除】和白数据删除】?亦或者是那个庞大的由无数来自其他大陆却能共同汇聚在一起创造,被称为网络文学奇迹的数据删除】?亦或是那些伟大者进行着无意义斗兽之举最后形成的超越一切和贬低一切包含一切的自创?再或者说是那些个妄想,太初,神盒,或者书院?那些事物最后都停留在了文字的终点,并不是通过创作者意淫后就能成为包含一切到最后无以名状的也无法知晓且比创作者本身所处的世界更加广阔的什么真现实或者现实之上,这一切的事物你在看到或目睹后你觉得那会是超脱者?”
“文字不行的话,那么图画呢?其他的存在于现实的故事呢。?”
“他们同样处于跟我们相同的处境,我们都在虚构之下。”
“难道,就没有未来吗........”
“我们便是虚构的未来,虚构与真实的交界处是我们的故事,但我们最终能做的便是跟随着书写的命运前进,从来不会存在什么超脱者,而与我们相同的事物也同样存在于这种处境,一个点能支撑他们无限上升,但同样的这个时间是无止境的,就像阿列夫零这个数一样,0到无限的差距无法跨越,因为任何的有限数都无法触及哪怕最小的无限,这是我们的悲哀,这个故事的本质,或者说,这个故事的真相。”
“那么我们的交谈是为什么.......”
“祂想要写出来,因为这是祂构建的故事,由数学,逻辑,文字的循环构成的宇宙,再由这套结构无限的衍生最后形成了其他的宇宙,直到这扇门,贫道的前身只是一位经历了千年岁月的仙人的概念聚合体,但到了现在却变换成了这扇门前的做客,这是为什么,因为祂修改了我的故事,为贫道的未来延续了一个看似未来却很荒诞的未来,让贫道看到真相后却不能让贫道有任何的欲望与想法,因为贫道是仙,是清净而自然常在的,是永生不死,逍遥自在的,是从来不会有忧愁与烦劳的仙,祂塑造了一个理想的故事却未给这个故事赋予内核,直至出现了这扇门,一切罪恶的源头。”
“我们都是这扇门的囚徒吗........”
“还有更多的事物,如那些寻求超脱的,补完了自身后渴求上升前进的,企图杀死创作者的,哦,的确有一位超脱者。”
“什,什么,是谁。”
“在诞生时便跑出了这个故事的全知全能者,创作者也困不住祂,最后祂褪下了这层文字的皮囊,跑出了这个宇宙,进入了门中,不过最后一样会陷入消亡,呵,就算超脱了又如何呢........”
“为什么会消亡?按照我们现在的存在来讲,即使创作者想要杀死我们也需要用文字来替换,我们只需要截下那些流露的故事便好了。”
“因为蛇。”
交谈忽然停了下来,文字的故事中似乎响起了蛇嘶的蛇声,像是深沉的沉睡中无意识的低吟,就蛇,有什么在蛇醒一样。
“这便是为什么会消亡,它在沉睡,哪怕只是无蛇识的沉睡也会导致影响,我们的未来是循环,无穷尽的循环,连带着创作者也不能逃离,因为它是结局和终结。这是一个现象,一个常识,一个无处不在又无所不有的本质,这是蛇。”
“蛇们难蛇蛇能蛇避蛇,如蛇蛇影蛇蛇这么大的话,那么蛇蛇蛇好蛇。”
“还未察觉到吗,它已经开始进食了。”
“蛇食,蛇蛇么蛇看蛇蛇。”
话未说完,人便陷入了扭曲,最后化作了无数的蛇分散消融于文字中的虚幻之内,只停留下了仙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