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一手抱着长乐帝姬背,一手托起长乐帝姬双腿,只温柔抱在怀中,从湖泊里走出,虽是沾了满身污水泥泞,李牧之和长乐帝姬更胜之前,心儿欢喜到了一处,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抱着一脸受用的长乐帝姬便往李牧之卧殿里走。
到了大殿之内,李牧之放下长乐帝姬,长乐帝姬站虽站着,脑袋还依偎在李牧之肩头,这才委屈道:
“你这负心汉,只把姑娘骗,这些日子不见你,奴儿心头针扎般难受,说,可是有了别的女子?哪家的姐妹,叫出来,我也看看,可配得上你这天下最无耻之人。”
李牧之大呼冤枉,抱着长乐帝姬安抚道:“寒露妹妹,你如何胡说,别的女子跟你比,便是侮辱了你,你是我李牧之心头好,心中如何存的别家女子,日后只娶你,若是还有别的女子,便让你生一窝小李牧之如何?”
长乐帝姬暖心一笑,小小的拳头轻轻打在李牧之胸膛,又问道:
“你既没有别的女人,如何不来见我?想杀了妾身。”
李牧之轻拍长乐帝姬后背安抚道:
“实不相瞒,并非不想见你这鬼精灵,目前几件最要紧的事,第一件公务繁忙,吴越王世子门人来了,第二件旧伤未愈,还需调养,第三件,全都怪你。”
长乐帝姬这才正式仰望李牧之,一脸不解道:“如何怪我?我怎地不知?”
李牧之捏着长乐帝姬酒窝处温柔一笑:
“全都怪你是这世间第一美人!”
“呸!只会耍嘴!如实说来,休要瞒我。”
长乐帝姬欢喜不已,低着头扭捏一番,再度趴在李牧之胸膛柔声道:“继续说来,看你这贯会骗女子的嘴不知道外面藏了多少女人,有多少姐妹被你这巧嘴骗了身子。”
李牧之尴尬一笑,自己长得乃是韦小宝那张天花乱坠的嘴,此刻说的情话全不由己,只是寻常发挥,便继续道:
“若不是你长得这般美貌,我如何痴迷上了和你做那等勾当,我心有大志,一腔热血只恨不能挥洒大宋的山山水水,若是与你日日厮混,只恐被美色所误,消磨意志,长期以往,与废人何异?”
长乐帝姬又一小拳打在李牧之胸膛,埋怨道:“我道是我错了,原来是你本性好色,这英雄的皮囊里装的都是那等龌龊之事,平日与我玩耍便好,似今日这般,打打闹闹,也是有趣,既然你这般说,今日便不碰你了。”
李牧之连忙答道:“最好!最好。”
长乐帝姬依偎的脑袋,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你真是个臭男人,浑身的臭汗,我又被你戏耍,落入水中,脏了衣裙,此番如何是好?”
李牧之两个贼眼滴溜溜一转,只是耳语,轻吐香风:“鸳鸯浴洗净了身子,再与你玩耍,如此不美?”
长乐帝姬再打一下:“世间你最坏!坏透了!只想着占我便宜。”
“哈哈哈哈!”
李牧之搂着长乐帝姬出了殿门,对着附近一个房间看去,那房间里乃是一个婆子,孤苦无依,李牧之雇来照顾自己,管婆子吃喝,养老送终。
“林家阿婆,叫几个年轻姐妹,烧水准备浴桶,我要洗下身子。”
那房间内的婆子立时回道:“老爷,稍等。”
待准备完毕,林家婆子领着一众女婢,有的抬着浴桶,有的提着热浆(水),只望大殿内屏风后的卧榻旁走,却看到自家老爷搂着一个秀裙女子,凡是路过,都要争相偷看几眼。
长乐帝姬似有所感,旁人面前何曾如此,只把李牧之的胸膛当做地缝,使劲往里钻,生怕旁人看到她的面目。
李牧之只是疑惑,低头低声诧异道:“往日你倒是嚣张跋扈,恨不得让天下为你臣服,此刻怎羞臊的难以见人?还是你吗?”
长乐帝姬小声道:“让旁人看到被一汉子抱着,奴家如何见人?还嫁的出去?”
李牧之调笑道:“怎地?你还想嫁给别家男子?”
长乐帝姬玉葱手指偷偷掐了一下李牧之腰上鱼线精肉,埋怨道:
“你就耍怪,今生不嫁你,还能嫁谁?”
“哈哈哈哈!”
李牧之见“寒露帝姬”难得如此对外人羞臊,玩心又起,使劲捏了一把“寒露帝姬”的大胯,那长乐帝姬被没由来的捏一下,疼的不自觉想要挣脱李牧之怀中,李牧之立时对着往浴桶中倒水的众姐妹喊道:
“快来看!这女子露出脸了!”
众人立时扭头去看,长乐帝姬本要打骂李牧之,此一刻再度娇羞把头埋在怀中,不断捶打:
“天下最贱人!你最坏!你最坏!”
李牧之只觉得那些下人姐妹都是自家人,只对自己忠心,不会外传,便随意耍笑,林家婆子低着头捂嘴对众姐妹神秘道:
“咱们老爷那可是铁面判官,杀人如麻,斩人脑袋,何曾眨眼,只当是个铁人托生,今日一见,竟然还有这副嘴脸,是个挑弄风月的行家里手哩。”
众姐妹只顾笑,过不得多时,浴桶填满,花瓣洒落,众姐妹都出去了,那林家婆子也把李牧之当自家孩儿,故意最后一个走出,走出时,站在李牧之和长乐帝姬之旁,询问道:
“老爷,这是哪家好女子,高挑的身子,尽是被羞臊裹住,倒是小家碧玉的滋味,老婆子我最会说媒拉纤,老爷与小娘子婚事都在老身身上,挑个日子,择时成婚。”
李牧之继续调戏“寒露帝姬”,对着林家婆子道:
“我怀中女子,方才十四,还未及笄(成年),出阁之日尚早哩。”
李牧之说罢故意拍了几下不敢见人的长乐帝姬,长乐帝姬知李牧之在调戏她,想说什么,只怕李牧之说出更让她羞臊的话来,便把头埋的更深,抱得更紧,只怕这林家婆子看到她现在芳菲透骨的脸蛋。
林家婆子啧啧称奇:与我家老爷投怀送抱都做得出来,如何羞臊的不敢见人,原来是鹌鹑一般的小女子。
最后跟着李牧之耍笑道:
“老爷放心,等小娘子及笄,老身便是媒婆,与老爷说成了这桩婚事,适才还当是哪家的大姑娘,不成想是现成的小娘子,老爷好手段,这未及笄的小鹌鹑都勾搭得来,拿捏如此,倒是风流才子,窃遇偷香,好手段。”
那婆子说罢也不便打扰风月,只顾退了出去,李牧之命令道:
“阿婆长了一张巧嘴,只会耍笑小辈,传下去,我不说话,休要放一个人进来。”
林家婆子看向浴桶坏笑:“省得!省得!”
咔嗤!
大殿门紧紧关了,长乐帝姬偷看一眼,确认无人,这才嘟着嘴假意怒道:
“你这天下最贱人嘴巴不饶人,不成想你府中人等与你具是一色,都是伶牙俐齿该拔了舌头的嘴碎鬼。”
“哈哈哈哈。”
李牧之揽着长乐帝姬去了屏风后,李牧之站着摊开双臂,长乐帝姬小小的年纪如嫁出去的妇人,堂堂金枝玉叶,道君天子最爱帝姬之一,替李牧之宽衣解带,伺候的服服帖帖。
二人入了先后入了浴桶,大殿静了下来,只有那屏风后传来长乐帝姬欢喜嗔怒:
“李牧之,你作甚?前番还说被美色所误,碰了便是禽兽之人,怎地?放开手去,再胡来,踢你出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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