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牧之知小也是看书长大,颇能识文断字,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样样精绝,不说比之小苏学士(苏轼)、京城才女李清照等名士风流,但也算是文武具全,还不曾知晓天下竟然有人以野性夸人双目?莫不是畜生来的?”
“哈哈哈哈!”
周遭男子不论老少亦或者男女都笑了起来,罗丑奴亦是打趣道:“在下虽然是一介武夫,也不听过这般夸人。”
一旁一个文弱书生摇扇耍笑道:
“李皇城使端的是少见多怪,殊不知寻常百姓只说天下各方村坊口大树下的野狗才是双眼野性,怎可夸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哈!”
李牧之听了和周遭百姓耍笑起来,只等着吴越王世子门人魏丑夫、丁佳率队而来。
可附近青楼妓女听了李牧之周遭之人竟然拿从未见过的丁佳耍笑,不觉怒道:
“尔等莫不是嫉妒人家长相俊美,一群村野驴夫,长得不如人意,又是穷困乡民,定是嫉妒我家哥哥!”
李牧之本欲反驳,罗丑奴却赶紧拉住:
“恩相,世间下贱女子不论出身高低,脑中空空,人云亦云,便是洒家拉的屎,说是香的,只要传将出去,这些贱人管也不管,只要听了,竞相来吃,大人不必与这些贱人计较,殊不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便是契丹人、女真人打来了,也只是下贱跪舔,最是误国。”
李牧之收了怒气,点头道:
“兄弟说的是,女子为阴,世间多多数女子还是正常,就是这些无知蠢物玷污了女子清名,何须跟这些贱人一般计较,并非各个都是李清照、苏轼孙女那般知书达理,志趣高洁的才女,庸俗低贱之辈,目光只在尺寸之间,只是日后嫁了人,不知哪家兄弟又要遭殃。”
李牧之被罗丑奴劝下,对着那边下贱妓女冷冷道:“你们这些仙女(唐宋意为妓女)好生看吴越王门人吧。”
那下贱妓女却一脸无知道:
“吴越王?吴越王是哪个?我等仙女只晓得丁佳哥哥。”
李牧之见此等女子,最是无知,脑洞空空,或为千人骑万人压的贱妇,或为只会享受仰仗家中富贵的无知女子,李牧之寻思了一番,这才住嘴,任由这些贱人如何去说,只是不解他暗中所做的一切竟然连这些贱人一起保护,实在不爽,更是觉得“寒露帝姬”虽然有些放荡,跟这些女子想比,简直天上郎朗星月,而这些便是茅坑臭虫罢了。
李牧之咬着牙闭上了嘴,那个文弱书生最是仰慕李牧之为人英雄,却嘴下不留情,对着那边不悦妓女取笑道:
“我等仰慕的乃是吴越王钱氏一门,造福东南百姓百余年,这才前来,不似尔等,不知吴越王这等忠良,却知晓面首魏丑夫、丁佳,我等仰慕高山流水,尔等只管那嘴流水,世人只所称为人,便是知大义,重英雄,为的是家国,即便出身微寒,亦有爱国之心,不似尔等,尽是禽兽之言,不知天下,只是人云亦云,满足那可怜又可悲的虚荣之心,好似能抬高你那下贱的身份、填充无知的脑子!哈哈哈哈!”
那青楼妓女虽是花魁,也识得几个字,跟知书达理之辈一比,便是文盲一般,如说争说的过,便气愤地闭上了嘴巴。
此时,丽景门门口内外站岗士兵同时喝道:“吴越王世子门人魏丑夫、丁佳率队进城!”
一时之间,城门内街道两列男女老少尽皆欢喜起来,均想一睹杭州吴越王门人风采。
当首一人便是魏丑夫,长得果然风流俊朗,根据皇城司密档内魏丑夫的资料。
魏丑夫乃是苏杭一带有名的玄学家,更是有名的美男子。
据说,魏丑夫自小便长得非常乖巧可爱,他在百姓人群中总是特别醒目,鹤立鸡群,显得非常与众不同。
魏丑夫五岁那年,有一次他坐着羊车在杭州城中游玩,百姓看见后,都忍不住跑到魏丑夫的羊车旁围观。
是时,小魏丑夫出众的风度仪态让众人甚为羡慕,有人失声感叹道:
“这是哪家的孩子啊,就像是用玉璧雕琢出来的小人儿。”
魏丑夫及冠以后,更是丰标不凡,声名也越发响亮。
他不论去到哪里,总有人争相围观。
这些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每每好似围墙一样将魏丑夫团团围住,所以每一次魏丑夫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冲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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