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是这般,那钟峰就觉得越是刺激,快步的朝着那少女靠近。那少女被绑双手双脚,极力的挣扎,滚到了床里面。
钟峰夺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少女的手腕子,将她从里面拉扯了出来,阴森森说道:“小贱人,你放心,我不上你的,我钟峰岂是霸王硬上弓的人。”
说着,钟峰一伸手,直接又抓住了那少女的衣服,又是“刺啦”一声响,直接将那少女胸口的衣服给扯破了,露出胸口处那一处鼓鼓胀胀,呼之欲出,一看到这般情景,那钟峰的呼吸都开始变的沉重起来,直接一把抱住了那个那个少女。
“不要啊,我求求公子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我叫我爹爹给你十两银子好不好,不够的话我让我爹爹把房子卖了给你凑够二十两……”
“笑话,你看本公子缺钱吗,本公子缺的是女人,不是钱,哈哈哈哈……”
那少女看见他手中的黄瓜,突然停止了挣扎冷说道:“钟公子,我听说你缺的不是女人,而是那玩意儿,是不是?”
钟峰闻言一窒,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脸上愈加阴寒,“你说什么?”
那少女可能是一心求死,反而冷静下来,说道:“我听说啊,你在华州城外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被人废了命根子,就这样还不肯悔改,小心老天爷收了你!”
啪啪两声响起。
钟峰甩了少女两记耳光,骂道:“小婊子,你不想要命了?”
少女知道说中了他的痛处,反骂道:“臭太监,死太监,就是一条狗也比你强,最起码狗还有那玩意儿,你就能靠一根黄瓜,能看不能用,狗太监……”
“我杀了你!”钟峰怒极,伸手拿起桌上的长剑,锵的一声抽出,剑尖指着少女的心房。
“没用的狗东西,中看不中用,你这一辈子都要成为女人口中的笑柄!”少女丝毫不惧,反而破口大骂起来。
“是谁跟你说这些的?”钟峰气得头顶冒出白烟。
“还用别人说吗,黄河上下,谁不知道你姓钟的是个中看不中的废物,我要是你啊,一头撞死过去算……”
“臭婊子你找死!”钟峰心中长剑刺出。
“住手!”
紧接着,房门被人暴力推开,走进了两个人。
钟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酒醒了了大半,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将那钟峰吓的浑身一哆嗦,松开了那女孩子,身子朝着房子的一侧退去。
“是你!”
钟峰看到眼前的人是郑安的时候,横剑当胸。
“钟公子,看来我上回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郑安冷冷地道。
这一刻,钟峰的嘴巴张的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是……你还敢回来?”
“钟公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上回拆了你的祠堂不够深刻,那便送你到阎王殿上审判。”郑安沉声道。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钟峰恢复了镇定,冷笑了一声道:“郑安,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杀了我吗?你当我们白家围上千号人是吃干饭的?这次你来的正巧,也不用我们去找你了。”
“你就是钟峰吗,果然是色鬼一枚,连命根子也没了,还要糟蹋人家姑娘,你死得可是一点儿不冤啊。”林菊盯着他说道。
“你……你又是谁?”
“嘿嘿,送你上路的人。”林菊说完,挺剑欲上。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峰儿,你在里面吗?”那人边说边进屋。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走进屋内。
”你……你……你们怎……怎么又回来了?“当他看清屋内的情形时,顿时张大了嘴结结巴巴地说。
”爹爹救我!“
来人正是钟峰的父亲钟呜剑。
“钟帮主,咱们又见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鼓?”林菊嘴角挑起,满脸笑意看向钟呜剑。
“你们要……要干什么?”钟呜剑压下惧意,吞咽了一下喉咙。
“拿你儿子性命。”郑安淡淡地道。
“为什么?我儿子又干了什么事惹到两位?”
“我为香兰母子而来,还有这位不知姓名的姑娘而来。”
钟峰脸色霍地暗了下来,如死灰一般。
“香兰是谁?”钟呜剑眼光看着郑安。
“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罢。”郑安淡然道。
钟呜剑眼光看向儿子,钟峰噼的一声跪下,抱着父亲的腿叫道:“爹爹救我啊,爹爹一定要救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快跟爹爹说,看看有没有挽回余地。”钟呜剑又急又气,这儿子比自己年轻时候还要张狂,闯下不少祸事,本来想让他在江湖上历练一番,便让其担任华州堂主一职,不想在外竟然惹了郑安这位大煞神。
……
听了儿子的叙述,钟呜剑又惊又怒,顿觉天旋地转,儿子的所作所为,别说超出江湖人士的底线,就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听了也觉得无法忍奈,抬手狠狠打了儿子两记耳光,怒斥道:“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我不想死哪!”钟峰痛哭流涕,抱着父亲的大腿哀求。
他领教过郑安的厉害,又听闻他和爷爷大战不落下风,更杀了白家围围主,索有“黄河龙王”称号的白裕汉,自己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求我有什么用!求我有什么用!”钟呜剑怒斥道。
林菊道:“钟帮主,你还要阻止我们吗?”
钟呜剑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郑安林菊一眼,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上回他们潜入救走人不单止,还杀了舅舅白裕汉,将血刀帮和白家围得罪得那么狠,却仍然不惧危险杀了一个回马枪,可知是志在必得,不得手不罢休。当下长长叹一口气,将儿子扶起来,说道:“峰儿,你千不该……”
突然,钟呜剑将钟峰拎起扔向窗口,随后奔到窗口阻拦两人的追击。
“峰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