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动机又暗淡了下来,辛德拉凯的平生每个细节他都知道,他绝对不是那种会留下后患的人,所以习惯性的留下后手是正常的,不过比起留一手,他更擅长的是不留下任何一个细节。这种明显的错误他不会犯的。
这样一来,一切似乎只有在找到辛德拉凯才能解释明白。但留下这座雕像,克莱门斯又无法确定这是不是辛德拉凯的另外一个后手。或许是辛德拉凯故意想让我找到他?
克莱门斯想不通。感觉这件事本身就是前后矛盾的,在信的结尾他特地写下了“宿命先生”几个字,或许发现这面墙的人,在辛德拉凯的理想当中应该是这个叫做宿命先生的人?还是说自己这具身体曾用名就叫“宿命”?
事情随着克莱门斯的自我脑补和推理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最终他还是先放下了这些想不通的事,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天外面的人全都神神鬼鬼的穿上了祭祀的服装,一时间大街上全都是奇装异服,有扮演信徒的,有扮演教会成员的。在这一群人当中,唯有克莱门斯这样依旧穿着西装戴着高礼帽的正常人显得不那么正常了
在人山人海当中,克莱门斯企图在这次祭祀当中找到某些当地人的疑点,或许有助于突破这座城市的限制,可几十年整座城的人民都未曾动摇的禁制岂能是克莱门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突破的希望仍旧如同天方夜谭。
在茫茫人群当中,克莱门斯看向了那扮演“神明”的代表位置,这一眼,却震惊了克莱门斯
只见那人身穿白色斗篷和下身长袍,克莱门斯用眼力扫过他身上每一个细节,瞪大了双眼
此人,就是雕像上的辛德拉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