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讲,好像是分神期”
“你父亲呢”桓德反问
“分神巅峰”
桓德心想:怎么司徒家都这么弱小了。
说着,二人来到了房子后面的水池边。
“我来抓,你去生火,那边有碳、烤炉、打火机。”
桓德指向旁边的一间小杂物间。
“搬来这里吗”映月问
“嗯”
桓德突然想起映月先前被震了不轻的伤。
“等等,你过来。”
“干嘛”
映月来到桓德面前,桓德抬起映月的一只手,给她把脉。
把了一会儿,他觉得这个脉搏有点不对劲,居然越跳越快,所以又把耳朵贴到了映月的胸前。砰砰砰,他只听见了很快的心跳声。他心想:完了,这怕不是要命不久矣。
他又看了一下映月的脸,发现她正在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受的伤不轻啊,你等我一下,我去拿点药给你”桓德故作镇定地说
说完他就跑开了,剩下映月一人在原地发愣。
二分钟后
桓德拿着一杯水和一颗药丸走了过来。
“把这个药吃了,你的伤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把水和药递到了映月的手上。
“快吃吧,吃完了去生火”
他看着映月
映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不会是迷药吧?”
“是啊、是啊,是迷药,你快点吃了。”
“你要是不吃的话,等到你的伤势发作了,一样会倒地上任我摆布!”
“我就开个玩笑,你这么生气干嘛”
“我没有生气。”
“这还没有生气呢,都写脸上了。”
“有吗?那你快把药吃了,我就不生气了。”
“吃就吃”
映月撕开了药丸上的薄纸,送进嘴里,跟水一起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