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冯阳跟着霍家的车队出发,对于多出来的三个人,霍西月也没多问,他们是合作关系,问的太多反而失了分寸。
令冯阳没想到的是这次并非是霍西月带队,领头的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冯阳过往从未见过此人。
霍西月简单介绍了一下队内基本情况,霍家算上她来了二十个人,那个眉眼间带煞的中年男人是她堂叔,霍中亭,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的倒三角眼男子是他的儿子,名叫霍石。后面车上坐着的小老头是他的军师,白问,剩下的都是门内的弟子。
反观冯阳这边,他带了三个人,按照战斗力排序就是小幺、林嘉和、周衍。
韩原要帮新逢找家人,江客则是要陪着徒弟修炼,所以周衍一听要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面对江客立马急了。
本来冯阳不想带他去,周衍的异能实在是太鸡肋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是奈何周衍磨人功力大增,万般无奈之下冯阳答应了他的要求。
下了飞机后冯阳四人分到了一辆车,周衍充当司机,冯阳坐在副驾驶,留着小林同学在后座陪着小幺女王。
小林同学想过要抗议,但是奈何被师父武力镇压,只能嘟着嘴拉上安全带。
一上车周衍就打开了车载蓝牙,激动地说:“我最近刚听到一首好听的老歌,试试。”
冯阳打了个哈欠倚在靠背上,“我无所谓,小幺你想听吗?”
小幺闭着眼睛假寐,红唇轻启,“随便。”
林嘉和点头,“师父你不用在意我。”
冯阳点头,他本来也没打算问。
“talktomesotly,thereissomethinginyoureyes!don‘thangyourheadinsorrow,andpleasedon‘tcry!”
悠扬的旋律自车载音响中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敲打着紧绷的神经,冯阳的身体逐渐放松,这些天他太累了,唯有音乐抚慰人心。
车队缓缓开进潼关,这里是西北之行的第一站。
潼关,位于陕北省渭南市潼关县北,北临黄河,南踞山腰。《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始建于东汉建安元年。
潼关位于关中平原东部,雄踞秦、晋、豫三省要冲之地,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居中华十大名关第二位,素有“第一关”的美誉。
潼关的形势非常险要,南有秦岭,东南有禁谷,谷南又有12连城;北有渭、洛二川会黄河抱关而下,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
过去人们常以“细路险与猿猴争”、“人间路止潼关险”来比拟潼关形势的隆要。杜甫游此后也有“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的诗句,由此可见其地形之复杂。
西北是君家的地盘,霍家人大张旗鼓地进入西北寻宝,自然要先拜访一下君家。
君家盘踞西北多年,以潼关为核心,向南控制了秦岭西北的泾、渭二河,向北势力延伸至内蒙,向东伸进西山省腹地,向西深入天山以及塔里木。
数百年的发展,造就了如今的局面,虽然君家的现代化基地建在了长安,但是君家的宗祠还在潼关县,连同君家的几位老爷子都退隐此地。
“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在陕北这块黄土地上,由于气候、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原因的影响,关中人在衣、食、住、行、东等方面,形成了一些独特的方式。
潼关县带有很强烈的陕北特色,面条像腰带、锅盔像锅益、辣子是道菜、泡馍大碗卖、碗盆难分开、帕帕头上戴、房子半边盖、姑娘不对外、不坐蹲起来、唱戏吼起来等一系列看似奇怪的事情在这里都显得十分正常。
众人住进了潼关县的一处宾馆,冯阳四人的房间挨着,刚关上门没多久周衍直接拎着两瓶酒踹门而入,身后拎着一堆外卖的林嘉和满脸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