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有点地图炮了,把朝堂之很多人都骂进去了。
自然有人坐不住,这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言官。
为什么自古言官都如此嚣张,敢骂帝王,就是因为这自古以来就有言官的设置,他们的作用就是提意见,譬如最出名的当属魏征。
而历代也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那就是不杀言官。
“冯胜啊,朕甚少听你说如此多话。”
“嘿嘿。”冯胜一抓脑袋,又恢复那副憨憨模样。
“臣只是将心比心,臣也有儿子,一想到要是臣的儿子正在危险中,臣又不能去到他身边。身边的仆人还不停的告状说臣儿子坏话。臣保准要把人打一顿,丢出去。”
“没听到么,来人,把宋讷杖责五十,丢出宫门。”
宋讷被当庭杖责的消息,不过半日就传到朱标耳中,连带着自己在朝堂被参的消息也一并传过来。
“殿下,这……”朱文正跟在朱标身边,两人听说院使那边有点成果,正要赶过去。
影一来报的时候,也没让朱文正避嫌。
“噗。”朱标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朱文正一头雾水,不知道太子这又是笑啥呢。
朱标只是想到在前世,看过大明国子监祭酒起草的监规。
就是这个第一人祭酒宋讷,为人极其严,在他任内,监生走投无路被饿死、缢死、打死的不计其数,十分残暴,后来他儿子当司业,也学他这套。
听到他当众受廷杖,朱标怎么能不高兴呢。
他太高兴了,他为那时候的天下学子不平啊。
如今他为太子,自当不会再让国子监,这个本该为国家培养人才、输送血液的地方,成为以宋讷为代表的一种文人手中的工具,把这所集中了全国人才的学校改造成了集中营。
在受着死亡的威胁下,物极必反。
后头继任的国子监祭酒,再无善终。
老朱也是其中迫害者之一,或者说,就是因为有老朱的支持,宋讷等一众人,才有那个底气随意处死监生,让国子监成为炼狱。
这也是为什么,朱标从一开始,就要把国子监拿捏在自己手。
“殿下,我们怎么办?”朱文正看到朱标不紧不慢的,更着急了。
“没事,让我爹先按着,等我回去了再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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