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艹皿艹!
徐浩吐了一口唾沫,只想骂一句卧槽尼玛!
这样的人,是怎么进枢密院礼房的?
遇到事情,第一时间居然连一丝据理力争的想法都没有!
只晓得窝里横,欺负武人?
徐浩第一次觉得大宋的文官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一点脊椎骨都没有!
连申饬都不敢么?一旁的张八年无语望天,眼神之中尽是失落。
“本官已经派人去寻知制诰!”
那礼房官员似乎没有看到徐浩和张八年的表情,也许是天色的原因吧。他只是继续淡淡道:“等知制诰来了,巡检司把尸体拖走,事主和皇城司可有异议?”
此事,无法定论对方是不是密谍,皇城司确实不好插手,张八年摇了摇头,语言冷淡“没有!”
将侄女的头埋在胸口的徐浩一边拍着芸芸的后背,一边头也不转:“不敢!”
“嗯!”
明显听出徐浩语气中的不甘的礼房官员只是嗯了一声,没必要照顾一个屁民的想法。
富弼到达的时候,一大票人已经在空旷的院子里站了一刻钟。
因为“打雷”收到惊吓的芸芸不肯去床上睡觉,所以被徐浩抱在怀里,用被子包裹着。
张八年不知道因为郁闷,还是天冷,整个一张脸冷冰冰的。
“贤侄没事儿吧?”
从床上爬起来的富知制诰一到便体现了人文关怀。
徐浩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
富弼一脸后怕的表情,“你要是出了事儿,我怎么给你故去的父亲交代?”
呵,你怕是我因你而死,回去之后不好给你家夫人交代吧?
徐浩心中冷笑。
富弼见徐浩不搭话,转身对着礼房的官员和巡检司的人马道:“赶紧把这两巨腌臜的东西抬走,别吓着我侄孙女!”
“诺!”
富弼虽然不是权知开封府,可前段时间搞京查,巡检司协助过,而今京查还没算结束,自然是要听话的。
他们快速将两句尸体台上,朝着巡检司衙门走去。
院子便只剩下了张八年、富弼、礼房的官员和徐浩叔侄。
“那啥!”
看了一眼少了半堵墙的屋子,富弼道:“你看,房子已经如此破坏,贤侄要不去师叔家休息?”
“多谢师叔美意,旁边还有一间房。”
“师叔那里安全些......!”
心里有愧的富弼还想劝说,张八年冷冷打断,“今夜皇城司的密探会保护徐小郎君。”
“贤侄啊!”
富弼指了指一旁,示意徐浩,想单独说电话。
徐浩跟着走了过去。
富弼期期艾艾道:“这事儿,师叔对不住你!本以为萧特末不错,没想到,来这一出。这个仇,师叔帮你报不了,你这两日深居简出吧,等师叔回来,好好弥补你。”
下意识的话很简单,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徐浩笑了笑,“听师叔的!”
诶!这就对了!
得了徐浩的允诺,富弼转身离开,他没看到,那少年脸上正挂着冷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