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你不爱我了吗?还是说你想悔婚。”
“我没有。”
“那我们年底就回澳洲领证。”
“行。”
........
霍闲从前很嫌弃那些撒娇的人,可能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腻歪成这样。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呐。
腻歪一阵后,霍闲从程清口袋里拿出了个请柬,递到姜蕴面前,“不是说要喝喜酒吗?十月底,我们的订婚宴。”
姜蕴接过请柬,嘴角微扬,道:“行,一定去,到时候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
“没问题啊,越大越好。”霍闲笑得坦然,“酒管够。”
“对了,我打算干完月底就辞了。”姜蕴直接了当地说:“学校有个项目,我参加了,得出国几个月。”
就在刚刚,姜蕴接到江教授的消息,考察时间就定在国庆节后,所以他趁现在霍闲在就和他说了辞职的事。
霍闲点头道:“行,看来学校那边给了不少钱?”
“还好,有钱拿还能学到东西。”姜蕴没说还债的事情。
“也好,确实像你学金融的,还得出去拓展拓展人脉才行。我这小破店也留不住长洲高考第一。”霍闲说道。
“嗐,都是因为穷呐,”姜蕴开玩笑道:“你要是给三倍的工资,我就不吃不睡,也得在您这儿。”
霍闲摆摆手,“你可快走吧。我得留着钱娶老婆呢!”
话音未落,程清的脸又红了。霍闲边打趣,边拉着程清往外走,“脸怎么那么容易红?搞得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
“诶,怎么还咬人呢?跟只猫一样。啊,我错了......”
听着远去的惨叫声,姜蕴轻笑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
下午的时候,雨已经没再下了,天气却也不是很好,没出太阳,阴阴的。偶尔吹过一阵风,让人浑身上下的凉。
因为打算去医院看看张德儿,所以姜蕴和霍闲讲了一声,然后提前一个小时下班了。
姜蕴到医院的时候,张德儿正打电话和兄弟借钱。
张爷爷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了。比起重症监护室来说,普通病房确实便宜,但由于张爷爷的病情比较严重,后续治疗的费用也是一大笔钱。光是针水费和药费每天都要七八百块钱,更别说床位费了。
在跟姜蕴借了五千块以后,张德儿又东拼西凑了三千,但还是不够。
“还差多少?”姜蕴将水果递给张德儿。
“两千八。”张德儿连连说道:“不用了,大哥,我还不起你这么多钱。”
姜蕴淡淡地看着他,反问道:“还不起就不治了?”
张德儿红着眼眶,声音微颤道:“当然不是。”
不管怎样,就算是卖肾,他也会凑钱给爷爷治病。
姜蕴把钱转给了张德儿,“行了,年纪轻轻多打几份工,怎么会还不上?”
“大哥。”张德儿捂住脸,泪水止不住的流,“我会好好打工还债的。”
姜蕴递了张纸给张德儿,“嗯,先走了。”
借钱,这是他能够给予的最大限度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