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留名坚持,副将便也不曾再阻止,只得默默的出去点兵了。
……
被关在梁州的沈南箫也见到了这罪己诏,一瞬间,他的面色一片苍白,他连连拍这门,“来人!来人呐!”
不消片刻,一身铠甲的叶盛玄便走了进来。
他蹙眉看了一眼沈南箫,这些日子的软禁让他看上去增添了几分疲惫之态,人也不如以往那般沉静若水了。
“相国可是有什么需要的?”
“放我回去!殷鹿竹有危险!”
“呵呵。”
叶盛玄当即便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如今,她可安全着呢,有危险的可是你们的君上。”
“糊涂!”沈南箫怒斥出声。
“你可知道大殷的摄政王!”
“摄政王?”
叶盛玄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这才终于响了起来。
大殷之中似乎是有这样一号人,可是在皇权的斗争之中落了下风,于是便带着残兵败将去了一个偏远之地,这么些年都不曾听过他的消息了。
“你以为当初他真的是在皇权的斗争之中落败的么?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大殷摄政王的存在便是为了有朝一日皇权受到逆贼波及的时候出兵拨乱反正!”
“作为一国之君,从小受到的教导便是永远不会认错,如今这罪己诏一出,那位摄政王必然会料到其中出了问题,此刻定然已经拔营而起,直奔大殷,殷鹿竹在那,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