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殷鹿竹一声高吼,震得朝臣微微一颤。
她继续道:“眼下那北国君主就关在牢房之内,诸位臣公若是不信便自己去看看。”
殷鹿竹一席话,让朝臣高涨的气焰彻底的消散了下去。
满意的看着所有人垂下头颅的样子,殷鹿竹轻哼一声,“君上不止是大殷之主,更是我的夫君,若有人敢再不知死活前来叨扰君上养病,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臣等不敢。”
“哼!”
轻哼一声,殷鹿竹转身便进了昭德殿。
那大门重新被关了起来,朝臣相互看了看,却也只得叹息一声。
……
殷鹿竹回到寝殿的时候,就见顾庭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去做戏子可惜了。”
殷鹿竹也不恼怒,她重新来到案桌前,仔仔细细的看起了案桌上的奏章,还有一些陈年的卷宗。
顾庭芳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当看到她正在看傅氏卷宗时,微微一愣,“你看这个做什么?”
殷鹿竹下意识的将卷宗合了起来。
她目光凉凉的在顾庭芳身上扫过,出口的话更是不见丁点的暖意,“随便看看,怎么,不可以么?”
顾庭芳摇了摇头。
“你与傅氏,到底是何关系?”
“我与傅氏有没有关系君上不是早已经调查清楚了么?何须再问!”
她的冷漠落在顾庭芳的眼里,他皱了皱眉头,“从前孤倒是没有发现你竟这般善变,便是这阴晴不定的天气都没你的脸变得快。”
“君上,傅氏没有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