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服从于他,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随意的抛弃我,可是最后还是会把我捡回来,我从不敢有异议,我十分的惧怕他。
后来大概是我修成了人形,他管我更严了。
有一次,我去追一个人的时候把脚崴了,我不清楚为什么我要去追那个人,但是直觉让我明白,那个人是我很熟悉的一个人。
我的脚崴了,周围又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想起他说的必须一个时辰回到他旁边,否则后果自负,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又起不来,就坐在地上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谁知一股冷风席卷着森森冷气朝我扑来,我看见了出现在我眼前的他,他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我却不知道为何“哇”的一声更加大声的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别提有多伤心了。
我在泪眼朦胧中看见他愣了愣,然后一把抱起我,我吓得顾不上哭了,也不敢挣扎,生怕他一个生气不厌烦把我扔下去。
“你说你是不是傻,啊?我才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惹事?蠢!以后不许出来了。”他抱着我飞奔到一家茅屋,一脚踢开破烂不堪的门,“大夫赶紧给我滚出来!”然而屋里并没有一个人,我们从一旁路过的人口里得知那个大夫出诊去了,他在这小破屋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些消肿止痛的草药,一遍嫌弃着一边给我敷药。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茅屋里静谧了许久。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大概是死了,我到死也没再看见他,茅草屋的那天下午,或许是我一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个梦境里的“我”就是我自己的经历呢,那么真实,几乎感觉存在一样。
梦境太过模糊,很多情景都记不住了,我也不能仅仅通过一个梦境来判断些什么,我只是感觉,兔子丢失的那个孩子,会和我这个梦境有联系。
所有的事情都一团糟,我和雉余被困在这里,不能回到现实里面,而且这里的空间流动和地球的空间流动性安全不一样,在这边呆的越久,地球那边的情况就会更加落后的不知道。
“乔乔,请原谅我哥哥的冲动,”兔子转过身来正对着我,她一挥手,周围的栏杆都消失不见了。
“哥哥为了留住我,带着我仅剩的一魂生活在里面,大概也是不想让人打扰吧,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对你们造成了这样的困扰,真的是对不起。”兔子鞠了个躬。我连忙拉住她,一个哥哥的爱护竟到如此地步,说来谁也怪不了,谁也没错,都是为了自己的期望而活,又怎么会分得清谁对谁错呢?
“没有,没有坚决的谁对谁错,都是为了自己保护的人而已,每个人守护的东西都不一样,也许不择手段,在道德原则面前,谁都不能分清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