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1 章(2 / 2)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首页

这话说出来虽然带有撒娇意味,但林晚这次没骗她师父,她现在的确很难受,只是忍着没表现出来。

那股奇怪的气体似乎怎么都压不下去,还在她体内乱窜,灵脉里的灵力和那股奇怪的气体乱成一团,急需一个发泄出口。

她灵脉里有她师父注入的纯净灵力,但在体内乱窜的魔气却邪恶至极。

林晚越发确信,那一身是黑的魔尊不是好东西,还说是她的狗,分明是想害她。

第一次,魔尊摸了她的头,她难受得不行,

第二次,在万妖窟,魔尊又一次把手放在她头顶,阵阵邪气涌入她身体,她现在也难受得厉害。

“师父……我难受。”

体内涌动的邪气越发难以控制,林晚唇色发白,实在受不住了,朝她师父寻求安慰。

少女绵软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

声音入耳,离妄如梦惊醒,转过头凝神定睛,小徒弟的脸映入眼帘。

不过片刻而已,小脸苍白,杏眸禁闭,痛苦地直往他怀里缩。

那开合的唇瓣还在喊着师父,喊疼,而少女眉心的红印又被黑气侵蚀,萦绕不散。

离妄诧愕,只觉眼耳口鼻都被捂住了一般,回神后快步朝内殿走去,大步流星,衣袍猎猎。

到了他居住的内殿,男人一手放在少女腰上,一手轻扶着她后脑勺,将少女小心放在床榻,后挥手,砰的一声,殿内关上。

于是,在屋内,便只有他和小徒弟二人。

一男一女,两人身上的气息散在屋内又缠在一起,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其中,继而又淡淡萦绕两人鼻间,令人难以忽视。

而林晚……越发难受,哼哼唧唧间嘴唇紧抿,已然受不了了。

她躺在床上手脚蜷缩,手紧紧捂着心口处,身上还有方才战斗留下的伤口,血液已将她的火红衣裙染成了骇人的暗红色。

离妄一眨眼,长睫已然湿了,心口几要窒息。

明明自己之前一身是伤,血痕满布,该是习惯了这般血腥的场面,但此时此刻,他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就是受不了。

他木然片刻,后掀起衣袍坐在床边,指腹擦去她额间渗出的汗,声音低沉嘶哑:“乖孩子,晚晚再忍忍,师父现在就为你疗伤,不会再难受了。”

“不会再难受了。”他又重复了遍,声音都在抖。

每次都是这样,他极是宝贝这个徒弟,一旦林晚受伤喊疼,哪怕只是轻伤而已,他这个师父也会失了分寸。

冰冷全无,平静全无,只会将她抱在怀里疗伤,眉眼间俱是怜爱心疼。

只是,离妄此时并不明白,小徒弟所说的难受,和他以为的难受不是一回事……

因为受邪气影响,林晚的欲望被不断放大。

想要的没有得到,所以她越发难受,而且,在邪气的影响下,她的意识会逐渐迷失,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

而此时,她的欲望很直接,显然就是她师父。

但她师父此时一心给她疗伤,心里眼里只有她的伤口,并不知晓,他眼里乖巧的小徒弟居然存了这般虎狼之心……也没发现,林晚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红色。

为了给她疗伤,离妄没有多做耽搁,他也上了床榻,哄着小姑娘到他怀里,方便他查看伤口。

“晚晚,放松,到师父怀里来。”

他俯身,在少女耳边轻哄,高束的乌发有些乱了,几缕垂下刮过少女的细嫩的脸。

林晚觉得痒痒的,温柔声音入耳,意识清明了一丁点,便乖乖地听她师父的话,不再紧紧缩成一团,一咕噜钻到了男人怀里。

怀里突然钻进了个柔软的小东西,他身下一动,耳廓一红,微怔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感叹于她的乖巧听话。

随后,他将小徒弟轻轻抱在怀里,仔细查看,在林晚身上发现了两处伤口。

背部一处,手臂一处,似是还有血在渗出。

他心一抽,虽觉羞耻,但此时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只得道,“晚晚……师父须得脱下你的衣服,可以吗?”

作为她的师父,他说这话时声音都要渗出血来,极是羞耻,罪恶感横生。

屋内静寂片刻,一时间只有两人的浅淡的呼吸声,屋外日光照进,刺目阳光充斥了整间屋子,也落在了少女弯弯的睫毛上,清澈的眼睛里。

一瞬目眩,他睫羽如蝶翅,上下震动间,看到少女眼里光芒跳跃。

他的小徒弟明媚一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脱呀。”林晚微微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笑意盎然。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她等下要脱她师父的,公平。

小徒弟答应得如此干脆,离妄倒是一滞,俊朗的容颜起了红。

他耳廓一热,面上仍然平静自持,喉结轻滚。

而后,他动作轻柔地解了少女衣衫系带,中衣轻轻褪下,落在她纤细手臂处,两处伤口显露出来。

鲜血淋漓,少女肌肤瓷白,衬得伤口越发狰狞。

离妄呼吸一顿,脸惨白。

“可能有点疼。”男人清越的声音已然哑了,“师父会尽力轻点,不让你疼。”

林晚靠在她师父肩头,嗯了一声。

离妄掐了诀,手心凝起一团温暖的光芒,纯净灵力像是碎星,闪烁其中。

随后,他并起两指,法力顺着他指尖,缓缓流入少女的伤口处,源源不断。

他倾注了大量灵力,在林晚伤口痊愈后还没有停手,直至自己渗出冷汗来,才惊觉回神,收回了手。

伤口早就复原了,肌肤莹白如初。

他松了口气,指尖轻抚肌肤,触感柔软光滑。

男人的目光暗了下去。

随即,他颤抖着手为徒弟穿上衣衫,将怀里的小姑娘平放在床榻,替她盖上了被子,细心掖好。

如此一番动作,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逾矩半分,眼神温柔慈爱。

他认为,师徒这根线守住了。

只是,他这里的线守住了,小徒弟那里的线却崩坏得……极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