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了望塔会’欢迎你的!我亲爱的兄弟苏梦帆!”胖子音调低沉地说。
苏梦帆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散发着一股恶臭。
“现在,”当他们悠闲地穿过第一节车厢的时候。
蒂莫西和颜悦色地说,“在你遇到国度里其他兄弟之前,你必须把自己整干净,主耶和华可是清洁和神的。
而且他希望他的信徒可以保持他们的灵性、道德和身体的清洁。
当然,还有思想的纯洁。我们生活在一个肮脏的世界。”他说着,怜悯地瞄着苏梦帆脏兮兮的衣衫。
“我们在上帝眼中,所以必须努力保持清洁,我的兄弟。”他一边总结着,一边把苏梦帆赶到离车厢入口不远的一个挂满胶布的隐蔽处。
蒂莫西命令他脱掉衣服,递给他一块臭烘烘的灰色肥皂,五分钟后用橡胶管给他冲水。
苏梦帆试图不去想这块肥皂是用什么做的。
不管怎样,它不仅洗去了他皮肤上的泥垢,也去除了他身体散发的恶臭。
一切妥当之后,蒂莫西给了苏梦帆一件和他身上一样的,相对干净的长袍。
他嫌恶地看着苏梦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弹壳,觉得它像是异教徒的护身符,但蒂莫西没出声,只是愤愤地叹了口气。
这着实令人惊奇,一条隧道的中间怎么会有这列不动的奇怪列车呢?
现在还成了了望塔会的庇护所,而且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还有水源。
当苏梦帆问起软管那端的奇怪水源以及如何建起这样一个结构时,蒂莫西只是神秘一笑。
说什么对上帝耶和衷心能驱使人们去做出英勇光辉的事迹。
这个解释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似乎也足够了。
然后他们进入了第二节车厢,硬邦邦的横向长椅之间列有空荡荡的长桌。
顺着一股诱人的香味,蒂莫西走到在一个男人面前,他貌似正在一口大锅里变法术。
蒂莫西从他那里端了一碟类似稀粥的东西回来,事实证明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苏梦帆说不出这玩意是什么做的。
当他急急地用一把旧铝勺舀热粥的时候,蒂莫西一边亲切地看着他,一边不失时机地传达道:
“不要认为我不信任你,兄弟,但是你对于上帝的信仰似乎还不够深刻。
你能想象一个没有他的世界吗?
若非按照他的意愿,我们的世界真能自行创造出来吗?
如此广阔无垠的生命形态,如此美丽的地球……”他环视了一下餐厅,
“……这些都只是巧合吗?”
苏梦帆环视了一圈车厢,除了他们自己和厨师之外,他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生命形态。
他只好又低头喝起粥,持怀疑态度地咕哝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