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猜的没错,杨衰就是在没事找事。
杨衰看着林岳风头正盛,心里极度不平衡,同样是百户之职,凭什么…你就高我一等,你小子有什么可豪横的!
杨衰带着手下,约有半个营的锦衣卫,将熊焕十几人团团围住,作为田尔耕的心腹之人,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
林岳这个“挖墙脚”的大帽子,扣不扣得住无所谓,主要是抓住林岳的小辫子,有一个借口足矣,坏人办事没有借口都要无事生非,何况抓住了对方“挖墙脚”这个事实!
熊焕看着杨衰,心中一阵咆哮。
原来,之前就是杨衰这货收了林老实委托办事的二十两银子,让林岳当了一名候补校尉,还是随时被刷掉的那种编外人员。
现在的林岳一飞冲天,不仅得到了百户之职,还被授予单独组建一营缇骑,并得到了万两银子的赏赐,不过就是抓住了几个逆党,杨衰心有不甘,憋了一口闷气,早知道就不让这小子进入镇抚司了。
杨衰心里有怨气,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挑拨,自己的脑袋一热,大战一触即发!
熊焕虽然被围,但是他毫不惊慌。
在镇抚司里,自己的人缘还算不错,除了杨衰一系的心腹外,大多数锦衣卫都可以袖手旁观,只要不拉偏架就好。
大多数锦衣卫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分数阵营不同各为其主,不过…有十几个对杨衰不满的校尉、小旗,直接站在了熊焕的附近,如果杨衰敢动手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助助拳。
杨衰看着己方五十多人,也算是人多势众,趾高气昂的走在熊焕面前,咬文嚼字的说道:“即使你是缇骑,也不过是个总旗,见了上官为何不行礼?”
“你…这…见过……百户大人。”
熊焕忍住怒气,他不想给林岳找麻烦。
林岳年轻气盛,今后要走的路很长,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必须学会忍耐和冷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你们不行礼,难道等着我请你们吃酒吗?”杨衰看着熊焕手下,怒斥道。
组建缇骑营之前,这些兄弟只是正编的锦衣卫,现在跟了林岳水涨船高,都成了小旗官,还有从兵马司和禁卫军调来的校尉,同样是校尉,这锦衣卫的威名可不一般。
有几个压根不认识杨衰这鸟人,对他谈不上尊重,熊焕回过头给大家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低下头行礼,看着一个个怒目圆睁的样子,满脸都写着不服气。
“哈哈哈哈……”
杨衰见目地达到,开始了继续羞辱,熊焕颤抖着身体,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火气,缇骑营新组建,不能树敌太多。
“熊总旗,既然杨大人想要切磋切磋,你就随他的意,让弟兄们活动活动筋骨,又何妨!”关键时刻,林岳到了,语气很是淡然。
林岳加上报信的张横,木兰还有两个新招募的粗壮丫头侍卫,加上熊焕这边一十五人,正好二十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