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熊孩子!怎么说话呢!”秦淮茹大声在后面说道。
一大爷却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秦淮茹,今天去找傻柱,拿十个馒头回来,家里馒头没几个了。”贾张氏隔着门说道。
一大爷听了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家伙,十个馒头,还真敢开口。”
秦淮茹脸一红,暗自埋怨,但是昨天晚上一役,自己大败亏输,自然不敢冒然招惹贾张氏,只是不悦地说道:“说什么你?你以为轧钢厂食堂是咱们家后厨啊!”
贾张氏立刻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践踏,拉门就出来了,瞪着秦淮茹,手里举着纳鞋底的锥子冷声说道:“你个小浪蹄子,有这么跟老尖儿说话的吗!就凭你这一句,就值得抽二十个嘴巴。”
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冲着贾张氏努嘴,意思是甭当着一大爷面胡说。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也知道自己孟浪了,转身回屋,冷声说道:“记住我给你说得话!”
“走吧,一起上班去?”一大爷笑道。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
两个人结着伴出了四合院,朝着轧钢厂走去。
两个人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契的并肩走着,不时地肩膀碰在一起,又不时的分开。
两个人都是明白人,这人生就和肩膀一样,聚散无常。
有机会了,就不妨在一起,没有机会就算了,谁也别耽误谁。
“要是缺啥了,言语一声。别的没有,棒子面管够。”一大爷见到了厂门口,这才说道。
“不了,有傻柱呢,吃不了你的了,傻柱的好吃。”秦淮茹看都不看一大爷,朝着食堂拐去。
“傻柱?我就不信今天你能从他那要出馒头来,除非是馒头换馒头还差不多!”一大爷冷冷地自言自语了一声,转身朝着一车间走去。
轧钢厂食堂。
胖子苦着脸一屉一屉的朝下搬着馒头,不时地那眼翻向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喝茶的傻柱,心里不住地骂娘。
你大爷的!
幸亏只是个组长,要是个科长、处长还有不长什么的,还不得上天啊!
不过傻柱还真尼玛是不长,个头不长了!
胖子一边腹诽,一边干活。
“胖子,有烟吗?我烟抽完了。”傻柱突然说道。
胖子连忙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牡丹香烟,笨拙地撕开了口,递给了傻柱一支。
傻柱却不伸手去接,而是奇怪地看着胖子问道:“几个意思啊?”
胖子也疑惑地说道:“您不是抽烟吗?”
“不知道规矩啊?我这人抽烟至少论盒!一根一根来,老子嫌费事!”傻柱不悦地说道。
胖子明白了,连忙将牡丹塞进了傻柱口袋中。
“我这人不吃徒弟,哪怕是再穷,我也不吃徒弟。这些徒弟们都知道。”傻柱满意的点着了香烟说道。
“那是。就听到您助人为乐,帮助寡妇了,没听说您吃徒弟。”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胖子这孩子就是忒实在,说一盒就一盒,人家从来就想不起来一条。”
胖子脚都快绿了,连忙说道:“那啥,师傅那几屉馒头我看熟没有熟。”
傻柱看着胖子地背影,脸上露出澹澹地冷笑。
不想出血?老子石头里也能榨出油来!
“傻柱!傻柱!”外面传来了秦淮茹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