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肖久辉不知道他的超个性风格给他拉了多大的胯。
“这一排。。”肖久辉神情微妙道,“都是我这个角色的?”
“没错,没错。”化妆师伸出冻得苍白的手拨动紧密挂一排精致华丽,各种昂贵绸缎做成的古代女子裙衫。
“我最喜欢的是这件。”化妆师从姹紫嫣红的衣裙取出一件金黄色云烟衫,光泽亮丽,柔软金色和茶白缎子交错低垂,她手抚领口绣的淡粉似白的大朵牡丹,赞叹道,“你穿起来一定好看。”
“是,是吗?”看这些衣服,肖久辉都结巴了。
他目光下移,僵僵的眼神到这衣架上,悠忽,眼神变了,变得尖锐狐疑。
肖久辉伸手从众衣服里取出一件深粉色戏服,长长的渐变粉白水袖垂下摇晃着和下裙同样长,里面还叠加纯白色里衣,这不是昨天他看崔莺莺节选视频里那花旦一模一样的戏服吗?
放到这些做工精美华丽的古代世女服里,实在是不起眼。
“这个衣服,”肖久辉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情报对我说吗,化妆师小姐?”
“啊?”化妆师牵了牵这水袖,迷茫道,“是一件普通的崔莺莺戏服,因为我们不拍戏曲装,所以只配备了一件戏服,怎么了吗?”
肖久辉翻看了两边的袖子,是崭新的没有磨损的样子。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巧合,肯定是关于后面的线索。
“怎么你想试试吗?”化妆师好奇问道,“刚好我们有戏曲的珠翠首饰,还有油彩,绝对可以跟你扮上。”
肖久辉听这话,快速摇头“不不,不。算了吧。”
“当然,你可以试试其他的衣服。”化妆师恪尽职守道,一手金黄富贵衣一手深粉戏服,对肖久辉说道。
誓要让肖久辉换上女装。
“啊,我还没吃中饭呢。”肖久辉恍然想起,“我先走了。”
于是,匆匆撤退。
化妆师沉默挂上两件衣服,手细细擦过戏服上的蝴蝶绣花。
肖久辉和其他三个人打个照面,便大步走了。
他走在松林小道上,还在回想刚才的戏服。
其实肖久辉也不知道这游戏里是什么鬼,因为鬼影没出来,但是他有预感,他马上就能看到了。
下午过去,肖久辉并没搜索到比上午戏服更冲击的线索。
呆了会儿咖啡厅,他旁听到剧院工作的路人说些身段诀窍的话,算小小的收获。
在网吧他搜索西厢记未获得实质的情报,甚至重看了一遍崔莺莺节选视频,最后定格的花旦也只是表情狰狞,没学贞子姐姐从显示器爬出来,非常正常。
“嘿,难道真七天后才见分晓,”肖久辉握拳抵在嘴边,蹙眉道,“鬼呢?触鬼危险点到底在哪儿呀?”
带着这样的疑问,肖久辉回宿舍房间专注的研究起魔杖。不能不研究啊,这可是他的唯一保命依仗。
还是一无所获,这个魔杖金文应该不能连续强读。
黑夜降临。
肖久辉如常八点陷入难以抗拒的梦乡。
只是这回不同的是。
肖久辉半夜醒了。
“叩叩。”
寂静的半夜,是谁在敲他的门,像白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