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越桀与站在里室门外,那双幽深的眸子微眯了起来,“难不成你想等着那个男人来寻你?”
见屋里没有反应,越桀与又道:“听闻那男子在鹊云谷养病,即便不用我多费功夫他便也很快就会死了……”
砰地一声门被尹映梨重重拉来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越桀与就那般静静地盯着她,眼前之人脸上的神色终于变了个模样,那一双美眸正狠狠的瞪着他,比之冷意,她眸中的杀意更是令他当即就冷了脸,就见她大声道:“你敢动他试试!”
越桀与心一沉,那双幽深的眸子迸射出寒意来,他向前两步跨入屋内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微低下头盯着她厉声道:“怎么,一提到那个男人你就这般不顾一切,甚是想杀了我?呵,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你这般倾心于他?”
尹映梨用力甩着他的手,可是越桀与抓着她的手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抓得她脸色稍变,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可仍旧挣脱不开。
“我越桀与到底是哪点比不上他?我倾心你数年,更是大庭广众之下向你提亲,你竟是多次拒绝与我,到底是哪里不及那个病秧子?”
他红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自己好似要疯了一样,她不见的这些年他寻了那么久,越是寻她便越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她逼疯了,便是越想得到她,恨不得将她寻到后将她吞入腹中,甚至想将她杀掉,好似这般他能便会原来的他。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对她这般执着,执着到令他发疯发狂,这个女人却是不明白她的感受,甚至用这双他甚是喜欢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甚至对他起了杀意,要怎么样她才能属于他啊,谁来告诉他。
“你哪一点都比不得他,你也不配与他相比。”忍着痛,尹映梨又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手臂上传来的痛却让她脸色开始有些发白,“虽然我不知晓你为何会对我上心,可我明确地告诉你,此生除了阿竹,我是绝不会喜欢上其他人,死都不可能。”
越桀与闻言,脸色陡然变得愈发的阴沉起来,他扯着她就直接往里走,行至床边忽的就将她扔到床上,尹映梨被装撞得生疼,撑住的身子的手却似乎崴了一下,疼得她闷哼一声。
越桀与对此丝毫不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边伸手解下身上满是血迹的铠甲,一边冷笑声道:“死都不可能?怎么,已与他好上了,私定终身还是让他破了你的身子了?这般不知廉耻的维护一个男人,你当真总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尹映梨闻言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不曾想到这个男人竟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叫她有些瞠目。
可看着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朝她逼来,尹映梨似乎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伸手撑着微颤起来的身子想要逃下床去,可是那崴了的左手一撑在床上便是疼得她脸色煞白,她还未挪到床边,就被越桀与一手又扔回了床上。
她的左手腕迅速的红肿起来,疼得她额上都已经冒出了汗水,却是依旧挣扎着要下床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