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公文,从昨夜起锦衣卫各王公大臣府前明哨都发回线报。
有行迹不明的同类也心照不宣坐岗。
“皇长孙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呢?”蒋瓛虽然是锦衣卫指挥使,他也有自己的判断。
虽然朱元璋宠信皇长孙殿下,但毕竟中间隔了太子朱标。
而太子朱标,并不喜欢皇长孙,他喜欢的是皇次孙朱允炆。
未来,
如果太子位,
皇长孙殿下的地位就尴尬了,难道说,这位殿下已经未雨绸缪?
而作为锦衣卫指挥使的自己,
未来几年,
又该如何自处?
与黑暗共舞的自己,能否全身而退?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
蒋瓛很惆怅,
不过他不管怎么惆怅,该面对的还是需要面对。
因为,
朱雄煐已经带着纪纲来了。
“参见殿下。”要是别的王孙,天子亲军首座特简见王不必行大礼。
奈何这位不是王,比王还要霸道。
又被他堵在了自己衙门。
蒋瓛叹了口气,
跪吧,
如果不爽,
就想想毛大将军的坟头草吧。
虽说当年毛骧挡了自己进之路,还对自己多有阴损打压。但毕竟都是同类,他死的那么惨,兔死狐悲之下还是长点记性吧。
啪!
朱雄煐生气的把审问记录,摔在了蒋瓛的面前。
“你给孤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纪纲首次进锦衣卫镇抚司,好奇的在屋内来回走动汲取着养分。
蒋瓛没办法制止纪纲,
他要面对的是朱雄煐,无法分心。
捡起了地的审问记录,一目十行下,胆战心惊。
“这等隐秘之事,都被殿下发现了?”蒋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有哪位皇者,能接受被监视。
这和摸老虎屁股,
没有什么两样。
“无话可说了吧,蒋瓛,孤今天就是在这锦衣卫镇抚司将你活活打死,闹到皇爷爷那,孤也占着道理!”
蒋瓛沉默,他知道自己不能磕头认错。
首先,他不是皇长孙的人,
这位殿下,根据自己朝夕分析,最看不起唯唯诺诺之辈。
如果一定要死,
带着骨气坦然接受皇长孙的天威,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不卑不吭。
“职责所在请见谅,卑职效忠皇爷,如有冒犯请皇长孙殿下海涵。”
“你的意思,皇爷爷派你来盯着我的行踪了?”
“不敢!”
蒋瓛有了骨气,朱雄煐看他就顺眼了。
其实,
他毕竟是锦衣亲军,身份特殊,朱元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三件事,你答应了最好!你要是还和孤玩臭脾气!”
“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就要换人!”
蒋瓛终于松了口气,刚才时刻,他都自知必死,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皇长孙殿下还是考虑到了皇爷的面子,开出了条件。
“请殿下明示。”
“第一件,纪纲!”
纪纲急忙回复道:“大帅,我在。”
“有什么看的的文案,都给咱搬走,你这个猪脑子,本来不想拘束着你,让你自行领悟,现在看来太慢了,还是跟蒋瓛学吧。”
纪纲忙说笑道:“向蒋大人学习,不丢人,嘿嘿。”
蒋瓛憋屈啊,但也无可奈何。就纪纲,能搬走多少?
显然是让纪纲来熟悉锦衣卫。
“第二件,蒋瓛,吕氏那些盯着咱的暗子,你负责帮咱清理了!”
这个容易啊,蒋瓛急忙表忠心。
“为皇长孙殿下效劳。”
“第三件,这个人俗家姓名不用咱给你说了吧。又听吕氏的又听你的,怎么还敢对咱不利啊?”
“你授意的?”朱雄煐死死的看着蒋瓛,“敢说咱是疯子!”
“冤枉啊!”蒋瓛狂喊,“我哪敢和您作对啊!”
“那就是你策反没到位呗?这小子没听你的。”
蒋瓛急忙点头。
“口供中的俗家姓名在这,你那肯定也有存档,对照清楚诛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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