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看着秦澈的马车,驶向太傅府。
太傅府里,谢明珠也没有和太傅夫人客气,径直将自己要找二嫂的事说给了太傅夫人听。
谢家诸人,都知谢明瑜耳根子软,容易出事,所求便是一个能拿捏住谢明瑜的女人。
太傅夫人一听,温声道:“明珠,你说的这么一个人选,我倒是有!”
“您说来听听。”
“城西有位官员与妻子和离,二人和离的原缘,是官员在外鬼混,其妻打上了门,这位官员失了颜面,便与妻和离,因着这官员与太傅有旧,和离的事,我是有所耳闻。”
“和离的这位姑娘,模样出挑,唯性格泼辣,当年定亲,也是定的娃娃亲,婚后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好在她没有身孕,娘家也支持她和离。”
“年上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是她的要求,她也说过,并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女人,嫌脏!”
谢明珠忧心道:“夫人,我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挺配的,就是……”
“你若担心其他的,可等你家二哥中进之后再说。”
“万一二哥中不了呢?”
“你家有人中就成!”
“那你帮我说道说道。”
“没问题。”
从太傅府出来,秦澈和谢明珠回了谢府。
京城在即,谢家诸人也都认真温书,谢明珠等人也好好做好后勤保障,至于那个仙人跳的女人,每日都要洗不完的衣服,做不完的活。
一转眼,到了京试这日,谢家诸人都齐齐到了考场外面。
太傅夫人也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前来,她和明珠只交换了一下眼神,谢明珠便知道对方是谁了。
后来,太傅说,那位姑娘看中了二哥。
谢明瑜虽然性子不错,但模样还挺俊俏的,再加上谢家家风好,这事也就成了八成。
京试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子,三日考试,自是弄得大家都人心恍恍。
不时也有人因为体力不支,被抬出考场。
但这些事,与谢家人无关,谢家男儿个个都是做过农活的,体力自是比一般人好。
三日后,谢家诸人出了考场,在考场里,大家都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一回到家里,自是拉过被子,蒙头大睡。
又过了几日,京试放榜。
秦澈的名字,名晃晃的挂上榜首,谢家除了最小的谢知仁落榜以外,谢明瑜也在榜上,虽说是吊车尾,也算是榜上有名了。
接下来,就准备殿试。
殿试当日,秦澈率着谢家诸人进了宫。
皇宫雄伟,气势不凡。
圣上坐在龙椅上,看着为首的秦澈,深知欣慰。
不出众人所料,秦澈是状元,榜眼是谢蕴礼,而探花则是一位江南的玉面书生。
秦澈换上一身状元服,骑着高头白马,从皇宫出来。
这般俊俏的模样,自是引得京中贵女芳心乱跳。
实在是论气度、论长相,秦澈都甩探花几条街。
最高兴的,莫过于赵氏等人。
秦澈的马,停在谢明珠的面前,他在马上,朝着谢明珠伸手。
“娘子。”
谢明珠也没有矫情,顺势上马。
秦澈环着谢明珠,骑着马,进了皇宫。
圣上等人看着这般男才女貌的小夫妻俩,不禁眉开眼笑,秦澈扶着谢明珠下了马。
“明珠,我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父亲……”
秦澈和圣上以及太傅等人,都颇为不安,生怕谢明珠生气。
殊不知,谢明珠却是落落大方道:“我早就知道了。”
“啊……”
“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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