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俱乐部,清渊就开始复盘,但这次复盘得比较简单,主要针对第一局鬼谷子几个开团的地方进行了纠正,考虑到打了三局比赛,清渊复盘完就让大家去休息,单独留下了酒辞一个人。
“今天你处理的很好,但有些事我还是想弄明白,第一局比赛本来是可以赢的,那几波失误团,是故眠擅作主张开的吧,几次拉到了张飞,被张飞反身吼大送团灭,你应该做不出来这种事。”
酒辞点点头:“虽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但这支队伍的指挥毕竟是我,开团有不到位的地方,别人第一反应就是我指挥不到位,太过心急吧。”
“你的意思是故眠是故意的吗?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最近状态不太好吗?”
酒辞想了想,暂时还是不打算告诉清渊,只是含糊地说:“或许是我最近和别的队的人走太近,网上的舆论对他或多或少有些影响吧,我回去会好好和他说的。”
清渊一点都不希望这个节点上出什么差错,头有些痛,说:“嗯,你好好和他说,还有,最后两局虽然打得好,但是太依赖你开团了,以后还是稳扎稳打,不要因为一点矛盾就意气用事。”
酒辞又和清渊说了一些比赛上的事,才从训练室出来。
躺在床上,酒辞脑袋也有些疼,最后两局太耗费他的精力了,每一个大招只求精准无误,他确实有些意气用事,想用最快地速度结束战斗,像是在警告故眠一样,不给故眠一点机会搞小动作。
思来想去,酒辞还是单独找了故眠。
“下次开团不要那么莽撞,听我指挥,能赢就少丢小分,这赛季竞争压力很大,尽量还是减少失误吧。”
酒辞消息刚发出去,故眠那边就直接秒回:“嗯,今天是我上头了,以后不会了。”
“还有,我希望你能专心比赛,不要因为一些闲杂的事影响状态,我们的目标依旧是冠军。”
故眠这次却没有再忍着,反而是把一切都挑明:“其实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先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我又怎么会这样?”
酒辞脑袋更疼了,语气不免严肃起来:“你是在说我没有好好训练没有好好比赛?我是缺席了训练还是比赛的时候不认真?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战队的事?至于交友那是我的权利,我不能和除战队之外的人做朋友吗?你管的未免太宽了些,而且作为一个职业选手,我希望打好每一场比赛都应该是你最先考虑的事。”
故眠哑口无言,他明知道酒辞在装傻,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兀自在屏幕前笑了起来,是讽刺的笑,明明酒辞就住在他隔壁,却不愿意敲开他的门和他当面聊,隔着一堵墙,他仿佛能看见酒辞坚决地把他拒之门外。
故眠突然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酒辞的时候,他们第一次在训练室里训练,由于都不太熟,他屡次因为紧张导致手僵硬无比,团战出错好几次,那个时候,眼尖的酒辞看了他好几眼,结束的时候,酒辞走到他身边,把他僵硬的手指慢慢从手机屏幕上扒下来,轻声告诉他:“你不要这么紧张,相信我的指挥。”